就已經分出勝負了。八個村民已經倒下了五個,還有三個男人再與兩個拿著穿著苗服的人鬥。
兩個苗服的男人手中的苗刀,揮得唰刷做響。攔腰砍向一個村民。“不要!”半躺在地上,渾身似血的女人看見自己老公危險,她本能的一頭撞了過去。苗刀半路改道,直接豎劈向下。眼看刀鋒就要落到女人頭上。林少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他右手一動,直接將手中的人橫掃過去。
“唰!”的一聲鋒利的苗刀落下,王富的一隻腳被他的族人從小腿處齊齊切下,頓時鮮血四濺。“嗷!”躺著中刀的王富發出一聲淒厲的嚎叫,聲音直入雲宵。
“啊!”那個趴在地上的女人手裡捧著一條血淋淋的斷肢,當場尖叫一聲,暈死過去。幾個村民和那兩個苗人武者也被這突如其來的情況給驚呆了。
這一刻,只有林少異常清醒。他雖然不認得這些人,也不知道他們跟小欣是否有關。不過,從苗人武者那嗜血的苗刀上,他就可以一眼分出善惡。
就在那兩個苗人武者呆滯的一秒鐘內,林少已經突然出招,奇過了他們手中的武器。並且如同對王富一樣,散了他們用來殺人的內力。
林少收回苗刀後,用刀點了王富斷腿上的穴位,為他止了血。然後將其丟向那個拿刀砍了他的族人。那苗人武者被重物一砸,這才回過神來。本能的接住已經痛得暈過去的王富,色厲內荏的質問林少。
“你,你是什麼人?”
林少根本就沒理他,轉頭撿起地上那隻斷腿隨手丟入了山下林間。斷腿落下,立刻引起那些毒物的一陣哄搶騷動。林少把那位嚇暈的村婦拉起來,在她的仁中穴上一掐。將其救醒。
那位大嫂睜開眼睛,腦海裡又出現了那血淋淋的腳。她本能的又準備尖叫,不過一張嘴就被眼前英俊的少年給震得嚥下去了。
“花,你沒事吧!”大嫂的老公也反應過來了,趕緊撲過來將老婆抱在懷裡。
“你們是山下的村民?”
林少淡淡的問道。俊逸的臉上面無表情,語氣也很平淡。不過,卻可以讓受驚的村民們,明顯的感受到一種叫做“安全感”的東西。同時,還能給那兩個苗人深刻的震懾。
“是,是的。”村民用力點頭。
另外一個村民忙解釋道:
“我們幫兩個姑娘送了一個苗寨的死人上去。沒想到,那些苗人竟然喪心病狂的要殺我們滅口。要不是那姑娘給了我們一些藥粉,我們早就被那些可怕的毒蟲給吃了。”
林少自然知道他們口中那位給藥的姑娘是誰?這世上除了他家小欣,能夠配出令所有毒蟲包括蚊子蒼蠅都能聞風喪膽,退避三舍的藥外。還能有誰的藥能抵制這些被人訓練成精的毒物?
“從這裡到山上還有多遠?”林少迫不及待的問道。
“還有一半的路。”村民柳二哥道:“小兄弟,你要上山嗎?如果不是很重要的事,我勸你還是別上去了。那苗寨中的人咱們惹不起啊!”
“那個給你們藥的姑娘是我妹妹。”林少道:“我是來找她的。”
幾個村民臉色一變,驚道:
“你也是苗寨的人?”
“我們不是。”林峰搖頭道,看了幾個村民一眼,見他們的傷勢並不重。他從揹包裡拿出一瓶丫頭特製外傷藥遞給他們道:
“這個藥給你們,在傷口外塗抹上立刻就能止血止痛。我得去接應妹妹,就不能送你們下山了。不過,你們放心,山下已經安全了。”
看他們似乎還有些忌憚,林峰指著斷腿的王富道:
“他就是在山下清場的,被我擰上來了。你們下去後,只要看到路上那兩輛車還在,就說明沒事了。要是車不在了,那你們就從別的路下山。”
“你要一個人上山?”柳二哥馬上阻止道:
“不成,你如果不是他們的族人,那上去就等於是送死。”
“哼!你們不上去也一樣是死。”一個苗族武者冷笑道:
“你們如果不下山,那就死你們幾個。你們要是下了山,回到家,那你們家裡的所有人就都得給你們陪葬!你們身上有闢毒蟲的藥,可是你們家人身上有嗎?你們鄉親身上有嗎?”
幾個村民驟然變色,不由自主的渾身震顫。而林少也不得不重視那傢伙的話。看看林中那成群結隊的毒物,它們要是真的下山去害人的話。那決對會引發一場無法換回的災難。
“要不你們跟我一起上山吧!”林少當機立斷的道。
“好!”幾個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