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的葬禮規格有多高。他的亡魂都不可能享受到真正烈所才有的待遇了。這只是一場為活人準備的儀式罷了。
當童大小姐驅車趕到烈士陵園時,儀式正要開始。她披著長髮,身穿黑色風衣,鼻樑上架了一個很大的黑色墨鏡。手裡抱了一束白花,與前來悼念的人一起進去。
耳邊環繞著令人心情沉悶的哀樂,看著靈堂前身穿麻衣,神情悲痛的死者家屬。童大小姐卻沒有生出絲毫的同情與憐憫之意。
她雖然不會傷及無辜,對餘海威的家屬下殺手。不過,餘海威做過的那些惡事,也不能說跟這些人沒有關係。餘海威也非天生就是惡人。如果真的是那樣,國安也不可能吸納他進去。
他之所以步入歧途,縱然有主觀原因,自然也少不了客觀原因。這個客觀原因,最主要就是來自他身邊的人。特別是身為他的老婆。如果那個女人心純,念正。她又怎麼可能放任自己的丈夫走向歧途不管不問。甚至還極盡所能的享受他墜落換來的黑心錢。
這樣的女人,本來就立身不正。若非餘海威已經將所有髒款都退回,若非不願那兩個還沒成年的小孩變成孤兒。童大小姐決對會連那兩個女人一起解決掉。
既然她們並非她的目標,所以,童大小姐的注意力也並沒有分給她們多少。只是一掠而過。餘海亮才是她此來的第一目標。在經過他身邊的時候,童大小姐右手不著痕跡的掐了一個指訣,便沒事人一樣錯過。
接下來,她以同樣的方式,經過了幾個人的身邊。那幾個人自然都是在她那張斬首榜上赫赫有名的人物。將那束花放在靈臺前,童大小姐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墓地。童大小姐還看到了任傑。不過任傑卻並沒有認出她來。
離開烈士陵園,童大小姐並沒有直接回四合院。而是去了一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