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自己信任的人,他不在意讓他們羽翼豐滿一些。這樣他只要駕馭住幾個人,就可以掌控全域性了。想想一個省裡每天有多少大小事發生。他要是凡事都抓中手裡,事事都要自己操心,那遲早得累死在辦公桌前。
就這樣,他家寶貝閨女還成天嘮叨,說他工作不講方式方法。說他累跨了自己,也害了下面的人。因為他不放手,所以下面的人永遠得不到鍛鍊的機會。久而久之,那些人就變都成應聲蟲,官油子。完全沒了自己的理想和信念。甚至連主見都沒了。
童大小姐認為,能把官做到廳級以上的人,就算不是天才那也差不離了。反正,決對不可能是傻子。他們不是沒有本事,也不是做不了事。更不是不想做事。
只不過,許多時候環境造就了他們的行為方式。當你處在一個處處都是鬥爭的環境時,那麼你不鬥就得死。所以,大家就都削尖了腦袋進行鬥爭。
反之,當大家都在積極做事,只有做了事,才能得到領導認可時,大家自然就都會想方設法的辦事。
就好像我們小時候,老師總喜歡對調皮且成績差的學生說。你要是能把心思放在學業上,那大學還不得隨你挑啊!
同樣的,當官的要是都把心思全放在他們的本職工作上。那美國還敢稱老大嗎?不敢衝咱們耀武揚威嗎?要知道千年之前,咱們國家稱霸世界時,美國還只是一個不毛之地而已。
方書記認真考慮過女兒的話,覺得很有道理。所以,他現在決定要儘量挖掘下面那些官員的潛力。雖然以他一己之力,還無力改變整個大潮。不過,他至少可以影響到桂西這一畝三分地。
如果說安明亮是感動和激動,那麼熊必烈此刻就是如墜夢中般直接樂傻了。這不,從方書記辦公室出來,一直跟著安秘書長回到秘書長的辦公室。他都還沒回神。直到安秘書長將一包開了封的煙丟在他面前,他才猝然驚醒。
“秘書長,我,我剛才是真的見過方書記吧?”
呃!安明亮沒想到他開口竟然來這麼一句,頓時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道:
“我看你好像還沒睡醒才是!”
“嘿嘿!”
一個五十多歲的謝頂肥老頭這麼扯著臉皮一笑,別提有多滲人了。看得安明亮趕緊叫停。
“得,你別得瑟了。”
安明亮斂回玩笑的神態,嚴肅的道:
“軍令狀我已經幫你領下來了。明天的常委會之後,你將會取市長之位代之。老熊,你給我交個底,對於撐控桂寧的局面,你有幾成把握?”
“秘書長,我還是剛才在書記面前那句話。我有七分的把握,決對會用十二分的去完成。”熊必烈也認真的回道。
“看來經過這幾年的韜光養晦,你比以前更加有自信了。”安明亮滿意的道:“不過,做事也得講究方式方法。總之一句話,即要達到目的,也不可以給領導若麻煩。”
“您這是又想馬兒跑,又要馬兒不吃草啊!”熊必烈笑著應道。
“沒讓你不吃草,但是這個草也得有節制。”安明亮道:
“好了,你先回去吧!把你那個準女婿好好調教一下。年青人犯一兩次渾不要緊,要緊的是三觀要正。不然,遲早會給你惹出大禍的。”
熊必烈深以為然的道:
“秘書長說得是。您放心經過這次的事,他要是還不學好。再敢恃寵而嬌,公私不分。不用您開口,我直接將他丟鄉下種番薯去。”
聽熊必烈打了包票了,安明亮也沒再說什麼了。不過,既然熊必烈現在跟著他混,有些微妙的事,他還得點醒一下。
“那個執照還得讓他趕緊辦好給人送過去。態度擺端正一些。不怕老實告訴你,豐華公司的老闆和經理都是住在方書記家裡的人。人家是一口一個方叔叔叫做。看那關係,一點也不比你那準女婿差。
這也是方書記公私分明不跟你計較。你說,要是換成是別的人,你家小子這麼欺負方書記的子侄,你覺得自己學有機會受到重用嗎?”
能必烈一聽就傻了。他以為那什麼豐華公司,只是方書記安排的一個雷子。並不是真的想要辦理工商業務。所以,才敢來找秘書長說情。
他要是早知道,人家是真的在按正常程式辦理工商手續。那他根本就沒這個臉來說這個情了。所以,一時之間他有些邁不過那道坎兒。
“現在知道怕了吧!”安明亮看穿他的心思,有些幸災樂禍的道:
“你要是知道,昨天龍省長和張均平還跟豐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