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大小姐偏著頭朝他們走過去,然後從他們無力的手中接過手槍。她輕輕一拔,取出彈夾。裡面是空的,這說明他們的目並不是要傷人。而是要捉人。
“你們是特警?”
兩名驚愕中的警員,本能的點了點頭。
“你們的任務是來捉姦?”童大小姐接著問道。
兩名特警自然不會回答她的這個問題。這是每個特警的必備的素質。其中一個回過神來,威脅道:
“這家酒店已經被我們的人包圍了。如果不想被告襲警,趕緊把我們放了。”
“襲警?”童大小姐也沒有追問。只不過,她的表情非常冷漠。再也沒有絲毫的天真可愛表情。她雙眸輕眯,面無表情的冷聲道:
“你們敢說自己是警察?半夜三更。一聲不響,破窗而入這種事好像是土匪強盜才幹的事吧?什麼時候警察跟盜匪搶起生意來了?”
“我們是奉命辦案!還請方書記多多包函!”警員望著方書記道。他希望方劍秋會站在政治影響的高度出發,能夠把事情化小。
只不過,他們求錯了人。在這裡做主的不是方書記,而是童大小姐。童大小姐一個眼神,方書記張開的嘴唇,馬上又閉上了。
“包函是嗎?”童大小姐冷笑一聲,“好,咱們就大人大量放你們一碼。只要你們拿出辦案的搜查令來,我就不追究了。”
他們是來捉姦的,哪來的搜查令?兩個特警面面相覷。他們雖然被制服了,但是,因為有方劍秋在場。他們知道自己面對的並非什麼兇殘的敵人。所以,一直到現在。他們也並沒有產生任何的懼意。有了只是驚訝和尷尬。可是,聽到這女孩那聲冷笑,他們心裡不由自主的開始升起不妙的預感。
“拿不出來是吧?”童大小姐走到那扇被他們撞破的窗戶邊上,伸頭出去看了一下。誇張的嘆道:
“哇!真強啊!”
她回過頭來,望著那兩個警員,邪邪的笑問:
“你們說,如果人從這裡掉下去,會摔成什麼樣子呢?”
聞言,在場包括方劍秋在內的三個男人同時打了個冷顫!這可是赤果果的威脅啊!
“丫頭!”方劍秋終於忍不住出聲了。他可不希望看到自己的寶貝女兒手上沾血。
童大小姐用眼角的餘光覷著那兩警員,不以為然的回道:
“您放心,他們要是從這裡掉下去了。肯定與我們無關。無非是兩個強盜自己不小心掉下去的罷了。”
那兩個特警聽得渾身一陣抽搐。這威脅已經升級了,他們齊齊將目光看向方劍秋。希望他可以阻止這個瘋狂的女孩。
“丫頭,適可而止。”方劍秋不習慣看到女兒邪惡的一面。他嚴肅的勸告道:“這事與他們無關,他們只是在執行命令。放他們走吧!”
可是童大小姐並不賣賬。她臉色一沉,不容置疑的道:
“除非他們說出執行的是誰的任務?什麼任務?否則,我就當他們是強盜處理,讓他們從哪進來的,還從哪滾!”
看女兒發怒了,方劍秋知道自己多說無益。他無奈的衝那兩特警聳肩攤手道:
“你們還是照她的話說了吧!雖然,你們不說我也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但是,我家丫頭想聽你們說,我也沒辦法!”
兩個特警聽得心直往下沉,腦袋嗡嗡作響,其中一個沉不住氣的脫口驚道:
“你們敢!”
“你以為我不敢?”童大小姐輕蔑的望著他道:“既然你們來的不只兩人,那麼一定是約好門窗同時攻破的吧?知道為什麼你們進來這麼久,你的那些同伴還沒動靜嗎?”
為什麼?他們雖然沒有問出口,可是表情卻是這麼顯示的。
“因為,他們已經知道了我是什麼都敢做的人。”童大小姐聳了聳鼻子,為他們解惑道:“然後,很顯然你們倆已經被放棄了。”
她是什麼都敢做的人?這話再度讓兩名特警生疑。再傻,他們也看出來,她根本就不可能是方劍秋的情人。不過,看方劍秋對她的寵溺,倒更像是方劍秋的女兒。突然,他們倆眼睛一亮,難道她是方劍秋的私生女?
“你倒底是誰?”特警終於問出了這個疑問。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已經成為了別人的棄子。”童大小姐道:“信不信,我要是現在把你們從這兒扔出去,然後說你們是盜賊。決對不會有任何人出來幫你們證明,說你們是在執行任務。不信我們可以試一下?”
兩特警狂汗!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