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竟然讓這種物件兒給混進去了。看來,他有必要找林志強說道說道了。
沒錯,在方書記父女的眼中,袁天成就是一個跳樑小醜。上不得檯面,也不夠格成為他們的對手。
到是那兩民警這會兒挺仗義,不忘提醒他們父女一句。
“要我說這幫忙治傷是好事。”那小民警望著那老外道:
“只不過,這位朋友的身份特殊,弄不好就是外事糾紛。我今天還聽一朋友說起,他們單位一個女護理,一個多月前,見一個老外從馬背上摔下來,腿骨拆了。便好心給治好了。聽說,當時那老外還感恩戴德,聲言要報答她。結果,你們猜怎麼著?”
“怎麼著啊?不會是小護理,變成灰姑娘了吧?”中年民警笑著問道。
“灰姑娘,還白雪公主呢!”小民警鄙視道:
“那東西,他M就一白眼狼,轉頭就帶著人回來把人小姑娘給告了。就今兒下午,給抓進來了。”
聞言,父女倆相視一眼。然後同時將目光看向了被他同伴用力拉起來的伊恩。
伊恩也知道人家是在說他呢!那張原本就因各種驚惶和疼痛而變形的臉,如今再染上一絲羞愧之色。就顯得更加豐富多彩了。
就連那位扶著他的米格,都為他感到羞恥。一張慘白的臉,頓時漲得通紅。一雙恢色的眸子,死死盯著地上,不敢與任何人相碰。
唯有袁天成還是油鹽不進,彷彿人家談的事跟他一點關係也沒有。更加無恥的是,他竟然還能笑著說:
“這世上白眼狼的確是有。可是,請相信伊恩先生決對不是。”
童大小姐聽了差點沒有當場嘔出來,噴他那張醜陋的臉上。小星仔手裡喝到一半的水,則已經準確無語的潑他臉上去了。
“啊!你……”袁天成驚呼一聲,憤慨的怒吼。
“你什麼?”小星仔跳起來,站到警官問案的桌面上。一手叉腰,一手指著滿臉是水的袁天成,一字一頓的斥責道:
“姓袁的,小爺我忍你很久了。你他M少在爺面前裝B!還他孃的敢說伊恩不是白眼狼?那個告陳大姑娘的人不就是眼前這叫伊恩的傢伙還有誰?
你以為這傢伙那手是怎麼被打斷的?告訴你,那就是我家丫頭給掰的。怎麼樣?你是不是覺得這樣就抓住我們的把柄。又可以搞三搞四了?你以為抱著一個姓宋的二楞子,就可以打壓我家丫頭和她老子嗎?
不自量力!
就你這樣的貨色,還想當外交官。真要是一不小心,讓你當了外交官。指不定得做出多少喪權辱國,割地求榮的事來。
所以,你就死了那條心吧!明天一早,立馬的給我滾回京城去。然後乖乖的遞了辭職信,給爺滾蛋。”
小星仔一篇洋洋灑灑,犀利無比的痛斥,把在場除了方家父女外的人都給震憾了。這樣的話是一個幾歲孩童能說得出來的嗎?還有他那語氣,怎麼也不像是孩子的口聞啊!
特別是袁天成,他此刻是又氣又怒,且驚更懼。他剛剛還以為方書記不認得他。可是,這會兒他才知道了。人家不光認得他,還把他與宋明華的勾當,知道得一清二楚。
在袁天成聽來,這些話可不是一個小孩在同他說。那字字句句,都是方劍秋這個省委書記在向他攤牌,並且下達最後通碟。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一陣剎車聲和哄鬧聲。
“呀!市長和局長來了。”
兩位民警聞聲一愕,趕緊整了整儀容,飛快的跑了出去。
房間裡就剩下幾個明白人了。
方書記臉色一沉,犀利的雙眸,緊緊盯著袁天成道:
“你就是外交部派下來的外事聯絡人?你的行為,的確是不配當外交官。這件事我會向宋副部長要一個合理的解釋。”
如果,把小星仔的話理解成氣話。可是,方書記這席話,那就絕對是**裸的威脅。面對方書記強大的壓力,袁天成頓時焉了氣,低著頭不敢吭一個字。
方書記的話是點到即止,他又轉目看向那兩個老外。同樣嚴厲的道:
“你們到雲海來投資做生意,那就是貴客。我們會用最好的誠意,來接待你們。可是,如果你們想要在這裡搗亂鬧事,那就對不起了。我們會毫不猶豫的將你們驅逐出境。”
雖然方書記用的是很官方的“驅逐出境”。可是,這個詞聽到如今的伊恩耳朵裡。無疑就等於是讓他“徹底消失”。
“不,不我們不是來搗亂。我們是真的來投資做生意。”伊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