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暈,瞧你這話說的,你倆都是大美女,長相,身材,都各有千秋。我沒有刻意的區別誰,只是想要問清楚而已嘛。”我撇了撇嘴,覺得站在門口容易被人聽見。畢竟小寶那廝經常搞這齷齪事兒,就拉著她到了床邊。當然,是她坐床上,我在旁邊的凳子上坐下,面對面,鄭重的道:“那你說瑤姐跟你說了,意思就是,現在我是你男友了?”
“對,也不全對。”她挺熱的,手掌不斷的呼啦著臉。右手還在牽扯著T恤的前面部分,鏤空出來,我看到了汗珠在她曼妙的鎖骨上輕輕滑動,在前胸之上,具體是怎樣的晶瑩剔透我看不太清楚,說道:“對的是,我內心承認你。不對的是,我對外不會承認你。因為我的身份,家庭導向,不允許我將個人隱私公佈或者說是在沒成熟之前,在公眾眼裡露面。說起這事兒,我要去洗澡了,你在屋裡等我吧,過會兒陪你睡覺,當然,就是陪。什麼都不幹。具體的,我要跟你商量下,以後我倆的未來安排。”
“未,未來安排?”
我去。她這該不會真的是纏上我,一輩子不放過我了吧?
那我跟瑤姐還有個毛的機會?我剛要開口,她卻徑自起身,走到立櫃那裡,拉開。我一看,琳琅滿目,各式各樣,好看又名貴。拿了一套幽藍色的蕾絲睡衣,拎在手裡,到門口的時候,回身告訴我:“我洗澡了,你自己多想想吧。對了,提醒你,不要亂翻亂動我東西,我有潔癖。”
之後,她就出了屋。
把我給搞得很鬱悶。要和我睡覺,還要提前洗澡,這不就是要跟我滾床單的節奏嗎?
可又說讓我別亂動她東西,還讓我思考思考,我怎麼感覺好像成了她的某種奴隸了呢?
我想出去跟張瑤瑤討論討論,但她洗澡都開著門,偶爾看看我是不是有其他貓膩。最後我只好放棄這打算,也罷,明天再說吧。週末了都,答應了老師,得去參加野炊來著,恩,到時候是我跟張瑤瑤負責去買菜,有的是機會。
回了屋。
我一個人百無聊賴,讓我思考?我思個毛,頂多思春。盡肝吐才。
讓我別亂看,我偏要看。我東摸摸,西瞧瞧,她的裝備好多,衣物,洗面奶,鞋子,靴子,還有一整套完備的化妝品和床套,本來我這房間挺磕磣的,現在經過她裝潢之後,果然是煥然一新,令人賞心悅目。
不過她電腦跟張瑤瑤一樣,上了鎖,根本解不開。開玩笑,我又不是駭客,正鬱悶來著,坐下來,卻不小心磕碰到了邊角,吧嗒一聲,漏出了個東西。
我撿起來一看。我次奧!是個日記本,粉色的,外皮貼著範小薰的大頭照,賣萌的型別。嘟囔著嘴,右手放在耳朵,擺著剪刀手,還閉著右眼,弄了些唯美的特效,看起來挺好看的。這沒上鎖,而且中間還夾著一隻中性筆,似乎剛寫完日記沒多久,沒來得及抽離起來。
艾瑪。
這是天賜良機啊。
儘管我對範小薰的興趣沒張瑤瑤的大。但她手裡握著記憶體卡,如果我能掌握到她的秘密,說不定有搞頭。
我舔著嘴的翻開,第一頁就一句話:不放我,那我就放了你……秦。
恩?這話啥意思?聽起來有些悲傷的味道,似乎關乎於愛情。那‘秦’,是何許人也?
莫非,是她的姘頭啥的嗎?我擦。我就說嘛,一個女人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喜歡上女人了,要麼是從小家境有關,要麼是經歷了什麼慘痛的往事,就跟艾小暖似的,並非天生就那麼粗暴和不講道理,而是媽媽的離去,給她帶來了很強烈的打擊。
我慢慢的產生了興趣。
接著翻。
“如果愛你是一種錯,那我寧願一錯再錯,可當我放棄了一切,追逐你時,你卻已經消失不見?”
“你想要我的第一次,我卻覺得應該在新婚之夜,我為你保留,你為何這麼心急?難道身子就真的比精神層面更重要?”
“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去死!去死!都去死!”
“……”
一連串。
全都是範小薰在埋怨某個人的洩憤。
每一篇都有刀筆嚴重的劃痕。在有些地方,有些溼溼的痕跡,是淚水。
還有鮮血,似乎是恨到了骨子裡。拋撒著,呈發射狀。
而且每一頁都有備註的日期和時間,大部分都是晚上所寫,翻閱開來,這日記本是從去年十二月開始記錄的。
一直到了最後一頁。
顯示的時間竟然是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