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師,您在說啥呢,我剛就在睡覺,什麼都不知道……”
我搖著頭。還沒說完,她那犀利的目光頓時從我臉上挪到了腳下。眼疾手快,一彎腰,就拽著我腳背上沾著的東西,捏著再散開在我面前。
好傢伙!
我的腳好厲害,剛在立櫃裡的時候,竟然吸走了她的衣服
我馬上就臉紅了。
“你給我過來!”
證據確鑿。張瑤瑤一改方才傷心落淚的無助女形象。嬌喝一聲,拽著我就往沙發這邊靠。隨後再推我,我下意識的倒下去,坐在沙發上,抬頭看著她。
“你剛是不是進我房間了?還躲在櫃子裡?”
“什麼?”
我本來想否認的,但她的嘴就像機關槍似的,拼命對我掃射:“這東西,是我昨天剛買的。回來就仍在立櫃裡,動都沒動下。剛你腳上沾著,證明你在我房間的立櫃裡呆過。而小薰一走,你就出現了,顯然是想要從我房間偷溜回去,是不是這樣?”
次奧!
你都知道了還問,這不是自己找臉打嗎?
不過我也知道這裝是裝不下去了,剛的事兒我知道了又能怎麼地,你還能咬我不成?
我深吸了口氣,看著她,說道:“張老師,您現在這樣拼命的問我,到底想要幹什麼?”
“我想幹什麼?我還想問你幹什麼?!”她很氣惱。半夜偷溜進她房裡,這已經足夠讓她惱火了,而現在還讓我知道了她是拉拉的事兒,肯定恨不得把我殺人滅口,都說女人發瘋起來什麼事兒都幹得出來,我還是有些畏懼,就想要開口,她忽然俯身過來,手掌掐著我的脖子。
其實力量不大,但我還是裝作好難受的樣子,雙手拼命擺幅著。畢竟她身子朝我壓著,我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渾身燥熱,沒多久就有了點反應。
她注意到我目光的猥瑣,當時臉一紅,側身了下,起著身子的揪著我:“郝劍,你無恥!”
我心中好笑,我再無恥都沒你外表純情內心邪惡得好。當然,我沒有過分表露,只想這事兒趕緊揭過去,畢竟她現在心裡肯定不好受,我也不是個趁火打劫,傷口上撒鹽的人,就說道:“好了張老師,時間不早了,您趕緊放開我睡覺吧。剛的事兒,我真的什麼都忘記了,所以,您……”
“這麼說,你剛的確看到了是不?”說到這。她也害怕我出去亂說,冰冷的面色開始柔和了起來,放開了我,說道:“郝劍,其實老師不是你想的那種人,希望你端正思想和態度,行嗎?”
哈哈哈。
我真想噴她一臉啊。都這樣了還說不是那樣的人,這是在逗我?
本來我還想遮遮掩掩的,但現在既然撕破了臉,我也沒啥好怕的了,就說道:“我只相信眼見為實,不得不說,張老師,您實在給了我一個大驚喜。沒想到你居然是。。。,這事兒要說出去,只怕……”
“郝劍,你閉嘴!”她聽不下去,打斷我,嬌喝道:“無憑無據的,你少在那裡胡說八道,即便說出去也沒人信你,你只能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得不償失的,明白嗎?”
“我的確沒證據,但小薰手頭不是有你們親熱的記憶體卡嗎?”我站了起來,和她面對面。身高跟我差不多,聞著她身上的味道,以及因為緊張而從鼻腔中帶出的濃烈喘息,就像是美酒一樣的令人沉醉,我鄭重的道:“說實在的,那東西要弄到網上的話,張老師,到時候您恐怕就……”
“閉嘴!你給我閉嘴!”說著,她因為情緒激動,抬著手的就想要來扇我耳光。但我怎麼可能任由她這樣,下意識的就去抓著她的手腕,她則是表情嗔怒的吼道:“放開我,你快放開我!”
“放開你就能解決得了問題嗎?”我冷笑了起來,以前她高冷得令我可望而不可及,而現在知道了她這事兒,我就覺得春天來了,拿捏她輕鬆得很。而且,我一直就對她有意思,總琢磨著能不能發生點兒關係,本來打算過倆天再跟她攤牌的,但現在既然趕上了,那就來吧。
“你,你想怎麼樣?”
她也不糊塗。知道現在跟我硬來,得不償失,就改變了語調,看著我,依然是出氣不贏,眉宇裡有憎惡,有無奈也有哀傷。看著我一陣心疼,但我不能違背了初衷,就說道:“張老師,其實這事兒吧,您想要封我的口,這問題不大。只是,一直以來,你都知道的,我對您有那麼點兒意思,所以,不知道……我能不能……能不能……”
“你是男人嗎?說話吞吞吐吐的,你能直接點嗎?”她受不了我這種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