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他我在操場的,這是我們班的體育課。其實我經常跟保安們聊人生和理想,很熟悉了,對我很熱心。只是這次稍微過了頭,老子只想悄悄的拿走花,再找艾小暖談判的,但誰知道……
“嘿,郝劍,叫你呢,你怎麼不答應吶?”
旁邊的同學們跟著起鬨,有些花痴更是說著一些索然無味的話來:“看不出來啊,你還預定花了,而且是玫瑰花喲,不知道是誰這麼倒黴,受到了你的青睞啊。”
“哈哈哈,大新聞,這絕筆是大新聞,明天肯定上咱學校的頭條。”
“有意思,讓我們拭目以待,到底是誰。”
一幫臭屁都不知道的傢伙。
除了一天到晚的煽風點火的,還能幹點兒別的不?
我很惱火。但又不敢發火,畢竟體育老師就在這兒,而且我也不知道是搞了他老婆還是咋地,反正橫豎看我不順眼,這回老子出糗了,他就沒阻攔同學們,而是跟大家夥兒一起看戲。
至於艾小暖她們班則都是很多錯愕。
我不怎麼出名,都不認識我,可是傳出來的話是,哪個傻小子有毛病?大下午的送花到學校來。
謝特。
我必須要行動了,因為那送花員都有些窩火了,接連喊了幾聲之後,說再沒人認領那我可就走人了啊,反正這錢都已經給了……
臥槽。
看來我誤會廈流了,這廝還是有點兒節操的。
沒辦法了,我只有硬著頭皮上,喊了一聲是我,然後急急忙忙的上去,“給來吧。”
“著什麼急,還得牽手呢。”他一臉笑味的看著我:“你這名字可取得真藝術,你爸媽也太有才了吧……”
“你爸媽才有才,牽手完趕緊滾蛋!”
老子寫了名字就拿走了花,他要冒火,我一把拽住他的衣領:“還不滾蛋是不是?想捱打?”
我雖然身材不是很魁梧。但我眼神殺傷力十足,瞪了他一眼,他馬上嚇尿,連連點頭之後,我才把他推開,灰溜溜的走掉,最後扔了句,什麼人吶。
我是你親爹!
傻叉。
我窩火得很,拿著花兒,雖然很香,卻感覺沒有味道。
想的是,現在咋整?
體育課,這是個好機會。
但這眾目睽睽的,我總不能就這麼抱著花去找艾小暖吧。
正兀自躊躇的時候,大家夥兒又跟著起鬨,郝劍,你要送給誰啊。
可別送給我哦,你不是我的那盤菜,我是不會要的啦。
牛叉,拉風啊,沒想到你也跟這風了,快,快送出去。
靠。
我懶得搭理,沒辦法了,橫豎都是個死。後來就找人跟艾小暖說下,有事情找她。起初她死活不來,因為都認為我是要跟她表白,而我在她眼裡跟臭蟲似的,不肯。可我威脅說有張瑤瑤的最新訊息了,她才同意,最後在同學們的起鬨下,我倆到了教學樓後面。
不過她因為對花粉過敏,示意我別拿花過去,我當然知道。所以那廈流也做得非常不錯,訂花的時候,就刻意讓把劃分留下來,放在個盒子裡,我就拿著盒子去,到達教學樓那裡,確定沒有人發現之後,她說道:“啥事兒?是不是張瑤瑤搞定了?效率挺高的嘛,那我待會兒得去……哈欠!哈欠!噗噗噗!”
她沒說完。我就拿出了花粉盒子來,還沒對著她的臉,就晃悠在手上,她馬上就來了反應,不住的打著噴嚏,面色痛苦的蹲了下來。
……
☆、第二十一章 拼個你死我活!
“草泥馬的郝劍,你敢坑老孃?我……哈欠!哈欠!”
情況挺嚴重的。她不斷的打噴嚏,很快的,從蹲著再到坐在了地上。後背倚靠在磚上,痛苦的好像喘不過氣來了似的。
而又不是要把她往死裡整。只要達到想要的效果即可。就嘿嘿怪笑著的收回了盒子,湊過去,蹲著看著她:“沒坑你。主要是想跟你陳述點兒事實,但又怕你叫板,沒辦法,只好……啊!”
真叼。
我沒說完。這潑婦艾小暖竟然跳上來,雙手拽著我的腦袋就拼命的咬我耳朵,一邊撕扯,一邊吼我:“滾你大爺的!坑我?明知道老孃花粉過敏,你還故意這樣,老孃饒不了你……”
我疼得厲害。既然軟的不吃,那我也只好繼續來硬的。所以我迅速掏出花粉,一開啟,我聞起來是如沐春風,而她在是像吃了死蒼蠅般的難受,渾身痠軟無力的讓開,癱在那兒,像是一灘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