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急啊!”
劉琦道:“又有釘子戶?”
溫巨輪搖頭道:“大概是這麼回事,反正每次建房子,最難的環節,除了打通關係,就是拆遷這塊了,只能慢慢啃。慢慢來啊!”
劉琦道:“這些刁民,不就是想多拿幾個安家費嘛!該強硬的時候還是要強硬啊!”
溫巨輪道:“劉局說的是,我知道怎麼做的。”
劉琦話鋒一轉,又道:“最近令愛怎樣了?”
他知道兒子劉洋一直沒有放棄對溫聽雨的追求,所以每次見面總會多問兩句,儘量幫兒子爭取下。
溫巨輪眉頭微微一皺,道:“還好吧。”
劉琦察覺到了他的表情。忽然笑道:“怎麼,有情況?”
溫巨輪道:“女兒長大了,跟小時候不一樣了,有自己的看法了。所以做老爸的有時候說的話也不聽了。唉!”
上次校花大賽以後,他不滿女兒瞞著他報名,所以一直心有怨氣。但溫聽雨又偏偏是個有主見的人,跟他據理力爭過,結果是造成了父女之間關係有些微妙,存在著一些隔閡。溫巨輪雖然也想彌合,但又礙於作為父親的所謂尊嚴和麵子,不肯低頭,所以心中有些鬱結。
劉琦道:“那不行,女兒再長大,老爸也是老爸,特別是一些感情方面的問題,一定要尊重老爸的意見!年輕人太不成熟,容易衝動,往往是目光短淺,看不長遠。”
溫巨輪哪能聽不出他弦外之音,又是在“推銷”他兒子了。口中應道:“說實話,感情方面我還真管不了她,劉洋那孩子也不錯,但聽雨就是沒感覺,這有什麼辦法?”
劉琦又道:“哈哈,劉洋對聽雨還是一片痴心不改,現在也沒有交別的女朋友,一心一意在等著她啊!”
溫巨輪只是無奈的搖搖頭,道:“要是她真能聽我的就好了,劉局。”
劉琦道:“聽說聽雨跟他們學校一個保安頭子走得很近?”
溫巨輪自然知道他口中的“保安頭子”是誰,皺著眉頭道:“劉局指的是那個保衛處的科長陳譽?”
劉琦語氣不善的道:“對,這陳譽相當猖狂,我家劉洋幾次被他欺負,很可恨!”
溫巨輪原本對陳譽的不滿不亞於他,不過自從知道了陳譽的真實身份之後,知道對方的身家絲毫不亞於自己之後,態度就有了微妙的變化,從厭惡變為不喜而已,道:“我也不喜歡他,不過聽雨似乎跟他還談得來。”
劉琦冷聲道:“溫老闆,雖然我是外人,但還是想提醒你一下。聽雨還年輕,容易被一些人給騙了,你還是必須給她把把關。”
溫巨輪微微點頭,道:“這個明白。對了劉局,關於綁架案還有沒有進展,好幾個月過去了,香港那邊就沒什麼訊息嗎?”
他知道劉琦是綁架案調查小組的成員,所以每次跟他見面,都會過問一下。畢竟女兒的案子都拖了這麼久,他還是比較著急的。因為雖然女兒現在安然無恙,但上次案件的幕後指使者沒有現身,他始終覺得不夠安全。就像被黑暗中的一對眼睛盯上了,不把對方揪出來,他始終沒有安全感。
劉琦道:“沒有,溫老闆,聽雨的事也相當於我的事,我一直在追著那邊,但一直沒有什麼進展。你放心,有訊息我一定第一時間通知你。”
溫巨輪聽到他這種已經回答了好幾次的答案,不禁有些失望,只好道:“那謝謝劉局了。”
他和劉琦其實是比較早之前就認識了,作為江南省的房地產大鱷,他不可能沒有跟公檢法的一些人混熟。劉琦就是他早前認識的一個領導,後來慢慢熟悉了。加上對方的兒子在偶然見到自己女兒後開始發動猛烈攻擊之後,雙方原本的利益之交也漸漸的蒙上了一層人情味。
總的來說,現在兩人的關係還是不錯的。
劉琦擺擺手,道:“溫老闆,我們這麼多年的朋友了,還說什麼謝謝。以後要是劉洋和聽雨有緣分在一起,那麼我們的關係還會更進一步的,哈哈!”
溫巨輪也微笑道:“但願吧,看緣分。對了,劉局,我聽說你可能要高升了?”
劉琦臉上閃過一絲得色,不過口中卻道:“溫老闆說笑了,哪有?”
停頓了一下,才慢條斯理的道:“不過倒是認識了一些貴人,至於有沒有高升,現在還不好說,呵呵。”
溫巨輪見狀,知道他是有心賣弄,便恰到好處的追問道:“劉局,能不能透露一下,讓我也沾沾好運?”
劉琦故意思考了一會,道:“換做別人我是不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