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啊!”陸兵十分欠揍地說:“一個女人而已,自古男人辦大事,哪個被女人擋道了?”
“你終於承認你乾的齷齪事了?”
“別那麼說啊,我也不明白秦生其它沒要求,就要求一個你啊!”陸兵趕緊詭辯,堅決不能被顧盼盼搶了先機,“說到這個,你還一直沒告訴我,你和秦生到底有什麼關係?瞎子都看出你們兩個不正常!”
“他就是想我死,你被他利用了,以後也會死的很慘,還替別人數錢的!”顧盼盼說不出那是什麼感覺,是失望,還是對秦生“墮落之路”的嘆息,“你們怎麼就不想想,我這種人其實只會隔岸觀火把事辦砸!”
懶得再和陸兵瞎扯了,顧盼盼煩躁地站起來衝了出去,她必須得再冷靜一下,是這麼不明不白和陸兵做一段時間,還是聽蘇曉曉的建議,做出最大的懦弱決定,逃得一乾二淨?
顧盼盼不能否認,就是她一萬個不想和不敢,她傾向於前者的。沒有理由,或者太多她拎不清的理由,在催動著她往前走,就算前方的盡頭是個懸崖,儈子手有可能是秦生,最後一刻一把將她推下去。
拆遷主任嘛,多光輝的職業,顧盼盼你行的。
開發商前期無論許諾多少錢,總有不滿足的人想繼續加價,因為各種各樣的因素,總會產生幾個特別難搞的釘子戶出來,造成拆遷工作的艱難行進。
以前顧盼盼就在電視新聞上看到這些,且多半因為資訊的不全以及人性弱點,會更多同情“釘子
戶”,譴責暴力開發商多點,誰讓結果都是“釘子戶”死傷、奸商嘴臉的最後特寫呢。
真到自己做這灰色行當,顧盼盼才深刻體會到其中心酸和暴躁。
“搬家的時候,房東老奶奶明明說他們很滿意錢的,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