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和故事,而她甚至都明確能猜到聽了胡翠花的故事後,她的人生或許再也不會好了。
“後來我發現,他對姓顧的女生特別地關注。只要是姓顧的,他都要把人家老底翻出來看看。我問他怎麼有這個愛好,他說有個姓顧的窮丫頭為了躲債,指不定改頭換面,在這個世界上小丑般的活著。他得花點時間找到她,然後,討回欠他的。”
顧盼盼徹底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關於她和秦生,不同人的版本永遠不會一致。只是秦生的版本著實更為三觀扭曲。
“因為以前一些事情,秦生覺得我欠了他。不過這只是他的一廂情願,我可沒這麼認為。”無視掉心中那陌生的失落和無奈,顧盼盼自認有些話必須撇清,尤其是對胡翠花。生活從來不缺狗血,但她絕對不能被扣上莫須有的帽子,“不管你有沒有誤會什麼,我和秦生,永遠都不會你以為的那種誤會。”
“我誤會了什麼?顧小姐想到哪裡去了?”胡翠花的委屈不見了,她一臉茫然,純淨的眼睛,真切的眼神,讓顧盼盼竟一時語塞。
“胡小姐這麼美好,陸兵那個人精都無法免俗被你吸引,我也沒辦法惡意揣測你。我之所以買下秦生的房子,不管是巧合,還是他故意,我買了就是買了,沒有其他念頭。至於那晚被你撞到,那是我在和他起了爭執,如果這就是讓你們產生矛盾的源頭,我在此說對不起。但能請你幫幫忙,把他的行李全部帶走,我不認為他苦逼到要住在這裡。”
胡翠花走了,把熬好的玉米排骨湯放下,安靜地離開了。
顧盼盼站在陽臺上,吹了半晌冷風,她的腦海裡依舊漂浮著胡翠花臨走前的那句話,“顧盼盼,你能確定對秦生沒有非分之想,這個期限會是永遠嗎?”
永
遠啊永遠,這麼奢侈的字眼,她哪來的資格去保證。
胡翠花將了她一手好棋,她和陸兵以為的小白兔,哪裡真的那麼白。
她好像開始有點羨慕胡翠花了,到底是怎樣一個爹媽,養出了她這樣的女兒。永遠活在最美好的世界裡,連自欺欺人都能擦的一乾二淨。
顧盼盼抱著保溫桶再次回醫院的時候,已經差不多快十一點半了。隔壁床的老奶奶早睡了,秦生迷迷糊糊聽到動靜艱難在床上動了動。
“怎麼到現在,我都快餓死了,顧盼盼?!”
“餓了就叫外賣啊,善良的護士是不會讓你活活餓死的。”顧盼盼麻木地開啟保溫桶,麻木地摸了摸溫度,涼了,然後麻木地說:“我去微波爐熱一下,你等會兒。”
這麼麻木地顧盼盼,讓秦生心一緊,他明顯察覺到了顧盼盼哪裡在不對勁。
因為右手和王景揚打鬥的時候,撞到了桌子腿上,導致也不能正常活動了。秦生試了好幾次,勺子舀湯都搞不定。他脾氣一不淡定,直接把勺子丟給顧盼盼,嘴巴嘟嘟了好幾下,意思明顯到不能再白痴了。
可顧盼盼就當沒看懂,跟看淘氣的孩子一樣,鄙視地說:“你不是左撇子麼,左手吃啊。”
秦生都想噴火了,可又不能火了,不說他現在戰鬥力不佳,且這麼不正常的顧盼盼,他也不能自亂陣腳,失了先機。
“味道怎麼樣?”秦生用不太優雅的動作一點點喝著,有點無力,有點滑稽,顧盼盼看著看著就冷笑出聲,聽的秦生一個激靈,舌頭打結,牙齒咬在了勺子上。
“唔……還不錯,沒想到你還有這個本事,果然沒讓人失望。”
“不覺得湯味道很熟悉?”顧盼盼語氣越發的陰陽怪氣了,秦生徹底撞在了槍口上了,她顧盼盼什麼都能抗,唯一不喜歡的就是廚房,“我最討厭油煙味了,前後五百年都不會改變!”
“噗!!!”卡在嗓子裡的湯幾經波折,還是沒能嚥下去,被秦生全部噴了出來,“咳咳咳咳,顧盼盼你不會……”
“放心,裡面沒放老鼠藥,”顧盼盼從桌子上抽了張面巾紙順手遞了過去,“你和胡小姐在一起這麼久,她難道沒給你煮過湯?還是說,你喝太多了,根本沒記住她的味道?”
什麼飢餓,什麼喝湯,秦生什麼心思都沒了。他擦了擦嘴角和被子上的汙漬,整了整打著繃帶的胳膊和腿,半躺在床頭,表情一點點恢復到了正常狀態。
清冷的,高傲的,疏離的,甚至睥睨一世的秦生。
“和她又見面了?”鼻子裡似有若無發出一聲輕哼,秦生呵呵在笑。
顧盼盼不受控制全神戒備,連周圍的空氣似乎都變得稀薄起來,“你該慶幸能遇到胡小姐這樣的人,可以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