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所以被很多志同道合的同胞深惡痛絕。但同時也有一定的好處,下水的女性同胞們,因為夜店的人滿為患而疲憊不堪,所以只有這就好不得不停止賺錢,從而偷得浮生半日閒的休息幾天。再從而可以去韓國變變臉削削下巴,讓自己的狀態變的更好,為下一次的旅程加滿油。
我趴在桌子上,精力值被姨媽消耗為很零,我在想我一定要趕緊工作趕緊工作,否則一定會被談時峻冷嘲熱諷的,想著我就用意志力直起身子,靠在椅子上,睡著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醒來還是被談時峻的電話吵醒的,他說:“工作坐完了?”
我支支吾吾:“啊啊,就,就快了。”看著前面的空白頁無風自動的樣子,快完蛋了也是快了吧。
談時峻說:“哦,是麼?”雖然隔著電話,但是我彷彿看見他挑眉的樣子,要是我告訴慕容月月鳥她肯定都不會信,我甚至都感覺到了他此時此刻就站在我身後,可見他在我心裡真是陰影一般的存在。等等,為什麼他的音色好像不是聰手機裡傳來的。
談時峻站在我身後,微微附身湊在我耳朵邊,帶著調笑意味兒的說:“那你速率可真高。”
我吞了口唾沫,把那句驚呼的‘媽呀’
艱難的吞進肚子裡,換成:“談總,如果我說剛才我真的是不小心睡著了,然後現在一個小時我可以當三個小時用,您信麼?”
談時峻幽幽的喝了口手中的咖啡,沒有說話。但這時的不置可否真有一種此時無聲勝有聲的狀態,壓迫感,這就是壓迫感,我的痛經似乎也被壓的越來越嚴重了,對面牆鏡上我的臉色甚至都開始蒼白起來。
談時峻收起來眼角眉梢的調笑,拍了拍我的肩膀,說:“沒關係,我決定暫時先不追究了。”
我捂著肚子,說:“謝謝。”
他說:“你怎麼了?我送你去醫院。”
我說:“你讓我緩緩一會兒就好。”
然後他就真的很聽話的讓我緩緩,因為他走了。我就知道他對我一向冷血。
我在鍵盤上敲下了幾行字,隔壁間的另一個打字員端了杯紅糖水過來說:“門口有免費的紅糖水,你喝不喝?”
紅糖水!以前在別墅的時候管家太太給我煮一杯紅糖水那簡直比唐僧的血還有用,我難以自持的說:“怎麼回事兒,現在大公司的飲料都流行紅糖水麼?這樣太時尚了。”時尚和另類兩個詞往往不分開。
她抿了口被子裡的糖水:“怎麼可能,是食堂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煮了紅糖水,還專門就送到三十三樓,連總裁的四十八樓也沒有。”
我真的就像蛇精喝完人血一樣滿血復活了,總裁的四十八樓都沒有。
我按下電梯到了四十八層,整棟大樓,四十八層看起來是最空曠和最清閒的一層,一共就三個房間,最正中一個巨大的玻璃圍成的會議室,最左邊就是談時峻的辦公室,還有一間咖啡間,就沒了。
門口的秘書看見我,站起來說:“小姐,你好,請問你有預約麼?”
我抿了抿唇說:“沒有 。”
剛好阿凱從裡面走出來,看見我比了個請的姿勢:“江小姐,先生在裡面。”
我哼哼唧唧的說:“沒事兒沒事兒,你們有事兒你們先談,我找他也沒什麼事兒。”
阿凱笑了笑:“先生說不定找你有事兒。”然後就別有深意的走了。
我也不管他促狹的笑容了,因為他那個紅糖水啊,一直甜到我的心裡,我破不記的想要見到他。
談時峻手裡還在看一份檔案,邊在飲水機邊續水,我像一隻小鳥一樣張開翅膀撲向他,力氣太大,他甚至向前走了兩步。
我把頭埋進他的脖頸處,說:“談時峻我愛你,我愛你。”如果他可以大大方方的來關心我,而不是一定要這樣轉一層,明明只是需要一杯卻不惜吩咐食堂給整層樓都煮一杯就好了。
談時峻的手放在我的手背上,說:“你瘋了?”
我說:“是啊,我今天就是要發瘋,你阻止不了我,我也阻止不了我。”所以就讓我放縱一次吧。
談時峻手裡的水被我的劇烈撞擊弄灑了,他把水杯舉起:“喝水麼?”
我笑了起來:“喝啊。”
剛才說的清閒可真是小孩子的說法,談時峻實在是太多工作了,我坐在他旁邊抱住他的胳膊。談時峻低頭看著我:“喂,姑娘,你這樣我怎麼工作。”
我緊了緊手:“我就是要這樣,你不許嫌棄我,今天你假裝愛我,任性也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