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的要求了,他馬上會召集股東召開新一輪的股東大會,剩下的結果,我的結果,就會出來了。”
“什麼?我怎麼聽不明白。”
“你不需要聽懂,你只要告訴他我的現狀就好,順便幫我去銀行取一樣東西,然後交給他。”
寧靈握緊了我的手,“南南……你到底在做什麼,為什麼我感覺很危險的樣子?”
“不要多說了,你只要說你幫還是不幫?”
寧靈沒有猶豫的點了頭,“我會幫你的。”
“那好。”
我說話一直喘著氣,寧靈也知道我現在是用了多大的能量和她說話,她心疼的摸了摸我的臉,“南南……你現在的臉和唇都是和牆壁一樣的顏色……”
“我知道……”
她咬了咬嘴唇,“你還是休息一下吧,你才從手術室裡出來沒多久,腦袋後面可是縫了好多針呢!你可不知道,你的血都把衣服染紅了……”
“免費染料是麼?”
“但沒有人會喜歡這個顏色的……”
我挑了挑眉毛,“有的人會喜歡它的。”
寧靈微微張了張嘴,但卻沒有說話。
最後,她留了我一句,“一定要好好休息。”然後帶著我的囑託就走了。
但是我的病房永遠都不缺病人,比如這個時候來看望我的喬治。
老先生還是一副英倫範,頭上的帽子工整的呆在腦袋上,這讓我想起自己現在不堪入目的爛腦袋,那麼大一個洞,一定會留下很深的疤吧。
但顯然老帥哥和我擔心的話題不在一個論調上,“我不知道你出這麼大的事,為什麼報紙上還是風平浪靜。”
我沒好臉色的回了他一句:“還不是有人故意壓下來唄。”
老帥哥沒有和平常一樣裝糊塗,而是有些憂傷的說:“我知道你說的是誰,這件事是他的錯,他不能保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