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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沈蕙心露出一絲曖昧不明的笑容,情真意切地說:“我是你老師,你心裡想什麼我都知道。你對曹洛不過是感動,外加一點點的喜歡。以前你為了氣我,故意和她交往。現在還要再玩弄她嗎?”

蕭風頌皺著眉頭,聲音裡透著濃濃的惱意,“事到如今,你有什麼立場說這些?”

“你還記得除夕的那次家宴嗎?你喝醉了,囈語著我的名字,你還——”沈蕙心欲言又止,直直地凝視著他,眼裡是濃的化不開的深深眷戀,“風頌,其實,當年我離開你,是有苦衷的。”

蕭風頌斜睨了她一眼,冷笑道:“所以你不會想要我從蕭易天那裡把你搶回來嗎?”

沈蕙心搖了搖頭,苦笑道:“只要你過得比我幸福就好。”她的聲音是那樣的悲傷,神情又是那樣的哀慟,彷彿她一生盼的望的也僅僅如此而已。

蕭家的宋司機撐著傘向沈蕙心走了過來,恭敬地說:“太太,小心彆著涼了,回去吧。”

沈蕙心深深地望了蕭風頌一眼,在宋司機的攙扶下,離開了。

蕭風頌一心煩,就習慣性地去摸煙盒。他含了一根菸在嘴裡,正要點燃時,曹洛走過來,拿掉他的煙,沒收了他的打火機。

雨淅淅瀝瀝地下著,她的臉在白茫茫的雨霧中模糊不清。她的語氣帶著些許不確定,說:“風頌,可以戒菸嗎……為了我。”

蕭風頌沒有回答,摟著曹洛進去,和蕭雨歌聊了一會兒,又送曹洛回醫院。

似乎是覺察到曹洛有心事,蕭風頌把煙盒扔出車窗,信誓旦旦地說:“曹洛,不管你聽到多少,我只想跟你說一句,過去已無法改變,但我的現在和未來只屬於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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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這事後,劇組加派了保安。除了演職人員,其餘人一概不得進入劇組。陸遙排除了曾茜的嫌疑,又找不到有用線索,只能伺機而動。

金玲是陸遙的小師妹,是陸遙以“怕惹閒話”為由向警局申請來的人手。金玲年紀小,好奇心旺盛,拿起一個步搖,左右研究,對著陸遙驚奇地說:“師兄,這好像是真銀做的。”

陸遙點頭,繼續把目光投向蕭雨歌。保護她是他的工作,所以他心安理得地看著,不,欣賞著她。

她穿著淡青色的旗裝,白色的絲線在衣襟和袖口處在繡出了一朵朵小花,格外的素雅別緻。

柳葉眉下一雙丹鳳眼微微向上飛起,說不出的嫵媚動人。眼波流轉間,顧盼生輝。

如果她不開口說話,真的是一幅賞心悅目的畫面。

可是,如果她開口,那就……

比如像現在,她用色~色又壞壞的目光瞅著陸遙,削蔥似的食指抵在下唇,故作為難道:“陸警官,你被我迷住了。怎麼辦?我也不想的。可是誰讓我生的如此美貌?”

那極度自戀的話,從她嘴裡說出來,竟然……

毫無違和感。

陸遙子在心裡嘆了一口氣,面上仍是漠漠的。

“真冷淡。昨晚你不是這麼對我的。”蕭雨歌捂著臉,委委屈屈地抽噎著,“昨晚,你在我面前脫光了衣服。”

唐小昭和金玲目瞪口呆地看著陸遙,這麼一個儀表堂堂的正人君子,怎麼會一秒鐘變身為禽獸?

陸遙指著蕭雨歌,氣得差點倒地不起,辯白道:“你別亂說。是你潛進我房間偷看我洗澡。”陸遙想起被蕭雨歌看光光,耳根一下子紅了。

唐小昭嘖嘖地搖著頭,對陸遙報以十二萬分的同情。這麼可口的美男,恐怕遲早會成為自家小主的盤中餐。

金玲看著師兄臉紅脖子粗的模樣,心想蕭雨歌果然厲害,居然把一向淡定從容的陸遙弄得這般狼狽。

蕭雨歌神秘兮兮地把兩個女孩子叫到面前,用拇指和食指比劃了一個長度。

“不會吧?”金玲驚歎不已。

“真的?哇——”唐小昭捂住了嘴巴。

三個女孩心照不宣地看著陸遙……

腹部……

以下的某個地方,笑的極其詭異。

陸遙繃緊雙腿,目不斜視地走了出去,身後傳出女孩們的爆笑聲。尤其是蕭雨歌,笑得最為大聲。

當天下午,拍攝的是一場罰跪戲。

珍貴人從賢嬪的寢宮走了出來,遇到了瑜妃。瑜妃無事生非,讓珍貴人跪在地上。珍貴人的丫鬟如意(蔡以萱飾)為主子據理力爭。瑜妃動怒,就要掌嘴,然後掌到了珍貴人的臉上。

珍貴人忍氣吞聲,跪到了天黑才回玉漱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