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睿一看,原來兩張就是二百,這幫龜兒子玩的還挺大的!他正要從包裡拿錢,江連生笑著指了他的抽屜:“都準備好了。”
李睿拉開抽屜一看,果然裡面放著一疊百元大鈔,用封條綁著還沒拆封呢,一萬塊!大手筆啊!目光不由朝坐在上家的沈衛東瞄了瞄。
沈衛東卻象沒事人一樣,一邊碼牌,一邊還在跟陳世偉說道:“頭胡就是投河,暫時讓他保管一下,待會都會轉移。”
李睿也從裡面抽了兩張扔在桌上。江連生一邊收錢一邊樂呵呵道:“雖說現在都是草紙,但是我有預感,今天肯定從頭胡到尾,把你們全部吸光。”
“麻痺的,你當你是吸塵器啊!大家各憑本事!李書記,這傢伙這麼囂張,你坐在上家把他盯死,待會贏了咱倆分錢。”陳世偉扯著大嗓門道。
“行啊!說好了一人一半。”李睿笑道。
麻將嘩啦啦的響,桌上陳世偉和江連生較上了勁,江連生要吃,陳世偉只要碰的出就碰,輪到陳世偉的牌好,江連生就是三個字“盯,關,跟。”兩個一個麻痺的,一個龜兒子,書記不象書記,鎮長不象鎮長,好不熱鬧。
沈衛東一邊看好戲,一邊還笑呵呵的跟李睿解釋道:“這兩人只要一上牌桌每次都這樣。”
快要結束的時候,陳世偉連續胡了幾副好牌,不但把先前輸的都拉了回來,還贏了將近一萬塊;李睿是最大的贏家,差不多一萬五;江連生一邊點著錢,一邊垂頭喪氣道:“唉!果然頭胡都是橘子皮,麻痺的輸了一半。”
陳世偉哈哈大笑道:“你這龜兒子,叫你‘盯關跟’,老子門清照樣胡打牌。活該!”
李睿在一旁對江連生暗暗佩服,難怪這傢伙和陳世偉的關係搞的這麼好,這馬屁拍的,那可是上了層次,有一定的境界。
沈衛東自然是最大的輸家,足足輸了兩萬,再加上其他三人每人一萬,這小子也真夠大方的,一出手就是五萬,都快趕上一個普通職工十年的工資了。李睿心裡同時還在暗暗腹誹:老子不過是個二把手,這小子不知道塞了杜勁松多少?不過想想他們這些生意人也挺難的,不把上面餵飽了,到哪裡去賺錢呀!
散場之後,陳世偉和江連生一路,沈衛東開車把李睿送到了賓館。上午一來江連生就吩咐黨政辦在鎮上最好的賓館——天寶大酒店訂好了房間。
沈衛東一直把李睿送到了賓館大堂才告別,臨行時這傢伙還曖昧的一笑,道:“李書記,休息好!”
話倒是挺正常,但是笑容也太詭秘了,有點不符合沈衛東的姓格。李睿一邊進電梯,一邊還在納悶:這傢伙,搞什麼鬼!
出了電梯,李睿打著哈欠,雖說贏了一萬多,但四個多小時坐下來還真夠累人的。走到自己的房間門口,正低著頭找鑰匙牌時,房門突然開了,把他嚇了一跳,還以為走錯房間了,連忙道:“對不起,對不起,我看錯房間號……”
他還未抬起頭就聽見“噗嗤”一聲笑聲,再抬頭一看開門的居然是小紅,手裡還拿著電視遙控板。
“李哥,這就是你的房間。”小紅笑盈盈的站在那裡。
李睿總算明白了,這狗曰的沈衛東安排的倒是挺周到,估計先前吃完飯這小子臨時出去了一次就是安排這事。
他走進房間,小紅乖巧的跟在後面趕緊去拿了雙拖鞋準備給李睿換鞋。
“等會。”李睿阻止了她,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小紅有些不明所以,俏生生的站在李睿的面前。
還別說這女人長的還挺誘人的,上身的t恤衫短而且小,襯托得胸部越發誇張突出,超短裙只及大腿的一半,整個腿部顯得修長而圓潤,估計她剛剛洗了澡,頭髮還溼漉漉的,貼在白皙的頸脖上黑白分明,極具誘惑力。
李睿不免有些晃神,褲襠裡小兄弟又有了抬頭的跡象。麻痺的,可惜不能上!吃吃喝喝,打打麻將這無所謂,煤老闆請煤管局的領導吃飯,天經地義,連紀委也不管,曾經有人就這事告到紀委,紀委回答也很乾脆,“聯絡業務彙報工作,吃一頓飯算球什麼大事?我們也經常參加呢,要不要連我們也一起告?”
這事大家都知道,所以後來這種事壓根就沒人告,但是女人這姓質就變了。這地方他又是第一來,雖說剛才還跟陳世偉、沈衛東他們稱兄道弟的,但是誰知道這房間裡有沒有針孔攝像頭或者微型錄音機啥的,別自己還沒有把別人的豔照弄出來,自己倒先出了個豔照門事件。
小紅見李睿坐在那裡不說話,似乎意識到了什麼,扭捏道:“李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