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拉了一坨屎一樣令他不爽。
“白先生,很快就好的。你放心好了。”我微笑的說道,“一分鐘,給我一分鐘的時間,你不給我面子,總得給我姐姐面子吧。”
“你。”白先生不知道該要說什麼了,這都把姐姐搬出來了,只能給面子啊。
我走過去。
“我知道你沒死,別裝死。”我對地上躺著的恩科斯說道。後背的衣服都沾染了猩紅的血跡。
“安子,你真的敢殺我啊。”恩科斯臉部的肌肉在不停的抽筋,那種仇恨眼神一直盯著我。
“對,我真敢殺你。”我冷漠的回答。“你的父親已經被定頓先生給拋棄了,他在洗手間自殺了,你也沒靠山了。”
“不,不會這樣的。”恩科斯以為還有點希望,但我的話讓他摔下了十八層地獄,“我的父親自殺了?”
“是的,不然我怎麼來殺你呢,你當我無聊啊。”我一隻手拔出了匕首。恩科斯又是叫痛一聲。
“我本來不想殺你,可是又怕你日後對我不利。”我冷笑的說道,“神州一句話叫野火燒不盡,吹風春又生啊,所以你得死掉。”
恩科斯眼睛血紅:“你,你好狠啊。”
“謝謝你的讚譽。”我握著刀柄,蹲下,一隻手蒙著他的眼睛,然後手起刀落。
直接割下了恩科斯的頭顱。
他連最後的救命聲音都沒叫出來。
“白先生,這裡有些髒了,抱歉啊。”我站起來,把恩科斯頭顱放在我腳邊。“其實我覺得你打高爾夫水平真的很爛,我就比較牛逼了。”
我看了那些白先生背後瑟瑟發抖的公子哥一眼,笑著說道:“你們也是一樣,以後不要玩什麼高爾夫了,玩頭顱比較好。’
我看都不看一眼就憑著感覺,一個外腳背抽在恩科斯的頭顱上,我的這個右腳力量還是蠻恐怖的。
這恩科斯的頭顱飛出去,血液形成詭異的一道弧線,然後墜落在了一個鳥洞上面。
“看吧,我的腳上水平其實很牛逼的,就這樣了,以後有時間再和你們玩。”我說道,轉身就要走出去。
“安子,站住。”白先生的臉色憤怒之極,“你就這麼走了?殺了恩科斯就這麼光明正大的走出去。”
這不是挑釁了,這是在頭上拉屎了,還要他自己擦,這算什麼?
“哦,白先生,那你的意思是什麼呢?”我定在那裡,很是不放在心上的問道,“這恩科斯是你的什麼人?”
“我的朋友,你殺了我的朋友,你就這麼走了?”白先生一字字的說道,“你也太不把我放在眼裡了吧。你的眼裡沒有米國的法律了。”
“沒有。”我乾脆的說道。
我又不是你們米國的公民,我要把你們米國的法律看在眼裡做什麼,我有病啊。系池歲亡。
白先生沒料到我會這麼直白,更是生氣之極:“你要是這麼走出去,只怕以後就沒人來我這個俱樂部玩了。、”
“白先生,我覺得你過於大驚小怪了啊。”我笑著說道,“我就是殺了一個恩科斯,你不要假裝為了正義出頭,我要是說,我和你合作藥物的事情,你肯定就放我離開,是嗎?”
白先生聽我這麼一說,臉色就變了下,有一個人說過這麼一句話,要是有百分之八十的利潤,就可以踐踏米國的法律,要是有九十,就可以修改法律,可見,在資本主義國家,錢,就是意味一切。
我當然知道白先生想要是什麼,什麼朋友?恩科斯是他朋友?別開玩笑了,這傢伙是被利用的?
之前就是要我去弄恩科斯的馬匹,然後讓恩科斯來我麻煩,現在說是朋友,你當我傻比啊。
不就是看中我手裡藥物,想和我合作,可以啊,做出一點好的姿態來,或許我可以考慮一下。
現在,來當面恐嚇我,呵呵,我吃你這一套嗎?
而且,現在定頓先生這邊都沒追究了,我更加不用鳥這個王八蛋了。
“白先生,說話啊,”我催著說道,。“不然,我就要走了。”
白先生對臉色七彩斑斕的,最後笑著說道;“安子,其實我們是可以合作的,恩科斯的事情我表示很遺憾,他自己作孽,惹到你了。”
“那你不把他朋友了啊。”我問道。
“他配不上。、”白先生笑著說道,“你們說呢?”
那背後的幾個公子哥也是點頭,一個說恩科斯人品很差。
我心裡笑起來,手裡有錢,走到哪裡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