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先生,太感激了,太感激你了。”
說著,我握著馬久的手。
馬久嘴角牽扯了下,這算什麼啊?他以為我會求情才這麼說的?誰知道我這麼“陰險”等的就是他這句話。
馬久倒是忘記還有一個白靈兒了,憑著我在背後支援和幫忙,白靈兒倒是很有可能真正的掌權竹幫。
一想到這裡,馬久就渾然的不自在的起來,真的是這樣,以後他怎麼打壓竹幫呢?
我太過陰險和卑鄙了,而且武力很高,又有錢,不是一般的對手。
“馬先生,就這樣了,我先回去。”我鬆開了他的雙手,突然嗅到了一種很奇怪的氣息,一種高手的氣息,隱藏得很深,要不是他的氣雄厚,還真的嗅覺不到。這個人好像是那個戴紅啊。
如果是戴紅的話,那麼馬久應該不會這麼容易的被人控制的。
戴紅是總統府的大管家,不可能不在馬先生的身邊的?
我突然冒出了一身的冷汗。
我現在徹底的明白過來了。
馬久是故意讓三井索夫威脅和控制住的。
這麼一來,即使外面的人追究起來,馬久也可以說是被三井索夫威脅,才下令的清楚白東坡等人的。
但馬久肯定想不到是有人來救場的,這個人就是我了。
我來救場了,馬久又改變了口風,要挾白東坡等人了,要我拿出檔名單來作為交換。
這是一石三鳥之計啊。
馬久。。。。。。你真是太陰了啊。
我眼神複雜的看著馬久,隨後笑起來了,自己剛才是有些衝動了啊,冒冒失失的衝了進來。
憑著戴紅的能力,這個三井索夫根本不可能控制馬久的。
“你們談,我走了,對了,問一下,哪裡有上好的棺材?”我笑眯眯的說道。
馬久道:“這個,你得去問專業人士。”
“好吧,當我沒問,也沒來過,你們接著,我路過。”我做出抱歉的手勢,離開了總統辦公室。
走出了辦公室的我,依舊是察覺背後有人盯著的感覺。
那個人,就是戴紅。
肯定。
必須的。
等我走了,馬久把目光放到了三井索夫臉上:“三井,你呢?”
三井索夫笑道:“馬先生,剛才我是開一個玩笑的,我這就走,對於雅蠛蝶被殺的事情,希望你調查清楚,給我們三井家族一個交代。”
“三井,你這麼走,是不是太不把我的不放在眼裡了?”
“馬先生,那你的言下之意?”三井索夫問道。
馬久說道;“最近高雄發生了石油爆炸事件,傷亡慘重,希望三井先生進行人道主義的捐助。”
三井索夫道:“多少。”
“你說。”
三井索夫哈哈大笑道:“我這個人最喜歡就是幫助別人了,好,我出五個億。”
“我代表高雄的市民謝謝三井先生。”
“應該的,應該的。”
三井索夫帶著和服的男子離開。 幾秒鐘之後,一個穿著青色衣裝的老者走進了總統的辦公室,老者就是總統府的大管家也是最超強武力的戴紅。
“老戴,這個夏華比我想象中要厲害和詭詐得多。”馬久帶著幾分複雜的笑意說道,剛才的我應該是察覺到他的意圖了。
三井索夫如果不出一點血的話,他根本不可能走出總統府。
“是的,馬先生,我建議還是殺了這個人為妙。”戴紅說道,“我大哥之前曾說過在公園和一個年輕人交手,估計就是這個人了。”
馬久驚異:“戴老和他交手過了?”
“是的,兩人平手。”戴紅說道,“我估計打下去,這個我會是最後的贏家。”
大哥,已經年老了。
夏華,正是年少,勇猛,詭詐,多力。肯定是最後的勝利者。
“可是,他手裡的資料,我很需要。”馬久當然也想殺了我,之前和我在車裡談話,兩人還是比較和諧的,但觸及到巨大的利益前面,這就是另當別論了。尤其是牽扯到自己的連任問題的。
無論付出任何的代價,馬久都要弄到手。
偏偏,琉球是一個很複雜的地方。
如果是大陸那邊的話,任何人敢這麼對官員說話,早就被請喝茶了。
琉球,有些時候太過自由了一些吧。
“馬先生,這個事情交給我來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