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夥的。”恩叔掃了一眼誠哥和警察,“你們這是不講理,是霸道,你們這是流氓。”
“我們還有別的事情要去調解。”一個警察覺得老傢伙有些煩人,然後叫誠哥去一邊,“我說,你別把事情鬧大,嚇嚇他們就可以了,懂嗎?不然事情大了,你們公司那邊也不好交代,我們也不好對上面交代。”
“知道,都是老傢伙,倚老賣老。”誠哥笑著道,“你們忙。”
警察開車走了。
“房子是什麼被被拆的,你們就重新建起來,一模一樣的。”恩大叔對著誠哥說道。
“老東西,別在這裡丟人現眼了。”一個小混混上前指著恩叔叔的鼻子道,“我們拆遷了很多家,沒見過有人要我們重新建房子的。”
“穆大叔。”黃雀走過去,安慰,“沒事的,沒事的。”
“我的信物沒拿出來,那是我和你深的信物。”穆大叔更悲痛的不是房子,是信物被埋了,應該早就被壓碎了。
穆大叔看著誠哥那些人:“欺負我一個老人家,你們就這麼有面子。”
“喂,老人家,我們可不是欺負你,我們是很耐心的和你進行溝通,是你不同意的。”誠哥糾正的說道,。“我們都拿錢去給你了,你還是不答應,我們只好這樣做了。”
“我穆任國這一輩子沒求過人,我覺得這個世界上有王法,但現在不一樣,年代不一樣了。”穆任國對著誠哥說道,“即使你們這樣暴力拆遷,但我相信還是有人出來主持正義。”
“正義?”誠哥哈哈大笑。“你以為這是拍電影啊,我們拿著是上面批下來的檔案,我們是按照合同辦事,至於我們趁著你出去買菜,說我們暴力拆遷,抱歉,我怎麼知道你去買菜了?我打你電話了,沒通,很不好意思。”
穆任國定定看著他,“年輕人,你覺得你很厲害了是吧,沒人敢動你們是吧,好,我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