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在附近流動的車子和那些夜行人,露出一個苦笑。
擺在我前面,好像就是這麼一條路,丟炸彈,帶著詩詩狂奔,我相信我的速度可以一百米瞬間就走了,但這裡死一定會死傷無數,尤其是酒吧那些人。
我的手心在冒汗。
這是一道選擇題。
“安子,是你死,還是其他人死,你自己選擇,人生中總是要遇到一些很苦難的選擇題的。”那邊的女子笑著說道,“人,就是這麼殘酷,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你把炸彈丟進酒吧,然後帶著你的女朋友走,可以躲過這個劫難,那些人死了就死吧,反正你也不認識,就當他們倒黴今晚出現吧,你說呢。”
“我從沒有過痛恨這麼一個人,真的,你不要被我抓到,否則的話,我會親自一刀一刀的把你的肉割下來,然後煮了,餵你吃。你最好祈禱不要被我抓到。”我一字字的說道。
“哇,我害怕怕啊,你先做這個選擇題再說吧,否則你會一起死的。、”那邊女子緩緩的說道,“我知道你現在很牛逼了,所以我會盡快的回臺灣的,有本事的話,去臺灣找我吧。”
那邊掛了電話。
詩詩聽見我和那個人的對話。
“安子。”詩詩叫我的名字。
“嗯。”
“我不想你有事。”詩詩抽著鼻子說道,“我不想要你死。”
“我不會死的。”我說。
詩詩道:“可是,你不把炸彈丟的話,你會死的。”
“你是說要我把炸彈都進酒吧或者下水道里。”我笑著說。
“也許他們會死,但我不管,我就是不讓你死。”詩詩說道,“他們的死與我無關,我只要你活著。”
“我就只這麼想的,我就是這麼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