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鳥語就大動干戈的鳥人,也不是說一句話就殺全家的人,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和一個暴君沒什麼分別。不過接下來的話那麼就讓我浮起了內心的怒氣。
成先生徹底譏笑的我道:“沒家教出來的鄉下人永遠是鄉下人,別妄想穿上了馬甲就是另一個人了。”
如果罵自己那麼到無所謂的,一笑而過。但是說自己沒家教那麼就是把我的姐姐和父母給罵上,這就是把我的逆鱗給觸碰了,什麼人可以罵,但是絕對不容許有人罵自己的從小疼著自己的姐姐,從小教育自己的姐姐。
我露出一個非人類的微笑,即使面帶微笑,那種眼神的殺機似洪水猛獸的迸發而出,緩緩的說道:“你剛才的話已經觸及我的底線,我給你一個道歉的機會。”
成先生先是一愣,然後發出不可抑制的大笑。他要自己道歉?笑話,他可是堂堂的成先生,算是這裡地下皇朝比較牛逼的一個人吧,他還是很低調的,但是這個小朋友居然讓自己道歉?他似乎忘記到底這是哪裡的?他更應該忘記自己身份和地位?成先生一字字道:“你認為我會向你道歉麼?”坑場畝弟。
楊鬚眉這個素來沉默不善說話的人倒是瞄出來一點的不對勁,她看見我眼睛深處可怕的殺機,作為一個曾看見過安子把人打得半殘的傢伙,楊鬚眉知道安子絕對不是表面那麼平和的,他也絕對不是那麼的好說話的,尤其是剛才成先生說的那個家教的問題。
楊鬚眉可是從拉拉的在嘴巴里聽到安子和姐姐相依為命的生氣。
所以,姐姐 應該算是安子最重要的人了。
誰都不可以罵著她姐姐。
這是安子絕對的逆鱗。
成先生微微的愣住了,似乎這個少年很是牛逼的樣子,很是有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