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盛搬離了金洲,你就是金洲的罪人了,我肯定,一定會有很多市民攜帶橫幅來這裡大喊,任菱湖,滾出金洲,這裡不歡迎你,我們需要的是一個合格的領導。”
任菱湖臉色慘白,接著緩緩的說道:“你覺得這麼做有意思嗎?那樣人是被你拿來利用的?”、
“這可不是利用哦。”我糾正的說道。
“你是鼎盛大股東吧?”任菱湖說道,也只有這樣,他才能崔律師直接導演這個遊戲的,讓員工這麼多人來搞事,媽蛋的,沒想到這個安子小小年紀就成為了鼎盛大老闆,之前不是一個叫蘇九的人嗎?怎麼變成安子?情報資料裡面說的不是這樣啊,安子的銀行賬戶,他也是查過了,也就是百萬級別的財富,他怎麼變成鼎盛的大股東了?
“我是不是,這重要的,你只要知道,我有這個能力就可以了。”我帶著高高在上語氣說道,“金洲的基本經濟領域行業我都插手進來的,就算是有關部門我也有人,你牛逼的話,直接把金洲的官場的人換掉吧,換不掉吧?你要是真的換掉這裡的人,我就算輸了,如果你沒那個能力,你就輸了,我要你完蛋,你就完蛋,你拿什麼和我鬥?你的權力,是這個吧?你現在是一把手,可以用一些話語權來控制一些部門,但是我很負責人的告訴你,那些下面的人不會聽的,只會做做樣子的。你信嗎?不行,你可以試試,因為我可以發錢給他們,沒有錢就意味沒飯吃,沒飯吃就社會動亂,人亂起來了,你這個政治生涯也走到盡頭了。”
“如果你想通的話,可以找我喝茶,我隨時歡迎你。”我看了任菱湖一眼,他的嘴角一隻在抖動不停,很劇烈,然後從任菱湖身邊擦肩而過。
我先走出了辦公室,但安桃沒有走出。我轉頭問道:“走啊,在這裡做什麼?”
“安子哥哥,要不我們殺了他吧?趁著現在沒什麼人,殺他比殺螞蟻要簡單,阻擋你去路的人,都要死。”安桃走到了這個男人的前面,在尼姑庵,只有武力最強的者才能讓人尊敬和敬畏的。
但這個官?她沒什麼概念?套用一句話說,官是什麼?可以當做蘋果吃掉嗎?
“安桃,不要嚇人啊,他可是領導,牛逼呢。”我馬上有些緊張的說道,真的怕了這個安桃殺了他呢。“安子哥哥,不要怕,我不會殺他的,因為你在這裡,我知道你會阻止我的。”
我聽了下,放心下來,這個安桃好像是我的人啊,看樣子不是間諜?
“我叫安桃,你記住我的名字,以後你要是再敢去找安子哥哥的麻煩,我殺你。”安桃一字字的說道,“我是武者,不怕你們這些官,我要殺人,比吃飯還要簡單。”
任菱湖直接後撤了兩步,因為安桃的那一股強烈的殺氣使得他整個人都打抖起來了。
他也是見到了不少氣場強大的女人,但第一次見到這麼一個氣場這麼強大和恐怖的女人。
武者?
難道武者就可以這麼牛逼的嗎?
“我沒什麼家人,我也沒是身份證,所以你不用查我了。”安桃淡漠的說道,“殺你,隨便都可以,你信也好,不信也好。”
安桃說著從任菱湖的身邊擦肩而過。
任菱湖一直看著我和安桃離開,接著一股沛然的力量使得他的身子癱軟下來,這是第一次和死亡這麼的近距離。島找大扛。
他手裡拿著的那兩隻鞋子也被安桃拿走了,好像沒發生過一樣,什麼人也沒有出現在辦公室過一樣。
只有昏迷的那個秘書。
任菱湖不知道該說什麼,說粗口話,罵娘,這都無法可以解釋剛才恐懼。他當官這麼多年,而且都會比較大的官,那些人都對他恭敬,討好的,他一個電話,一個手勢都可以讓不少人沒飯吃。但來到金洲之後,徹底的變樣 ,他似乎變成了一個傀儡的一把手,被人在操控著。之前領導找到自己的時候,他信誓旦旦的說一定要拿下安子,成為金洲最出色的領導人的,但是現在,怎麼和領導說呢?
被人恐嚇了?被人肆無忌憚的扔臉了?任菱湖覺得自己真的鬱悶了,要是這麼和領導說委屈的話,領導都笑他自己。
任菱湖嘆息一聲,但隨後眼睛露出一個兇狠的神色:“安子,我會讓你知道我才是這裡的人老大,你不是。”
“堂堂的一把手都被兩個普通人扔鞋子了,說出去都成國家笑話了呢?怎麼時候開始當官都變得這麼渺小了呢?作為一個男人我替你感到悲哀,作為曾今當官的我,也為你感到悲哀,你是丟我們當官的臉啊,當官當你這個份子上,我也是醉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