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著淡綠色的眼睛他的手心就開始冒冷汗。他吞了吞唾沫,點點頭。十字在前邊領著路嚴雄小心翼翼的跟在後邊。
“你等著。”十字叫嚴雄站在了門口,嚴雄停了下來,客廳裡沒有任何的一點光亮,嚴雄等了一分鐘,十字拿著一雙花襪子過來,遞給嚴雄。
“穿上。”
嚴雄用最快的速度的把花襪子穿上。十字又遞過來一雙棉拖鞋。嚴雄穿上。十字來到了一間房門,敲了一下,走進去,大約十秒鐘之後,只聽十字的聲音從裡頭傳出來:“進來。”
嚴雄打了一個哆嗦,他聽見了自己不安穩心跳聲,低頭,走了進去。
裡屋也是黑沉沉的,但奇怪的是有著淡淡的花香味。
“知道我找你來的目的嗎?”是另一個男子的聲音,嘶啞中帶著清亮。嚴雄一聽到這個聲音就知道這個男子就是他的主子,他沒有見過主子一面。這是他們第三次會面。
嚴雄的頭更低了,他儘量的掩飾了內心的驚懼和興奮,恢復了平日的冷靜。
“請主子明示。”男子道:“你來京城有幾年了?”
“十年。”
“在這十年裡京城大小幫會相信你都瞭如指掌,你說說這些幫會誰的人脈最廣誰的勢力最大?”
“保皇派控制下的的京華會。”
“聽說過夏侯淵這個人嗎?”
“聽過。”
“說說。”
“據說他吃過世界上最貴的菜,也吃過和豬食沒什麼兩樣的飯菜。住過最豪華和奢侈的酒店,也住過破爛散發臭味的茅草房。喝過英國女王的酒,也喝過路邊乞丐給的二鍋頭。他玩車玩得一流,玩股票也玩得精通。他還玩高爾夫,足球,桌球,象棋,無論玩哪一樣他都不比職業選手差。”
“他若聽見你的評價定是高興得很。你說如果要殺這樣的一個人該用什麼法子?”男子的聲音顯得漫不經心,好像在說著一件平常不過的事情。可在嚴雄聽來卻無疑是晴天響起了一個大霹靂。殺夏侯淵,不是沒人去過,但都沒有人成功過。
京城流傳這麼一句話,要殺夏侯淵,先殺風花雪月,再殺二唐,最後是夏侯淵身邊的影子。
嚴雄自然也聽說過這句話,而且沒有人比他更清楚京華會在京城的勢力,他本身就是京華會一個分堂的人。
嚴雄沉思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