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燕不給安沅面子,吐出兩個冰冷的字。
“我兒子很的很吊啊?”安沅咂摸下巴道,“你瞧清楚了,我長得也算過得去吧,兒子肯定也不差。”
他認識自己父親而且是直接稱呼?敢這麼稱呼的老爸的人都是一些比他老的有輩分老頭。
“你叫什麼?”趙飛燕思量著著不管安沅是何身份,就算是彪悍也好,都要好好教訓一頓。
“安沅。”
“沒聽過。”趙飛燕還真的沒聽到這個人的名字,突然一個跨步上前,右手閃電的抓住安沅的右手腕,身形一轉,一個漂亮的過肩甩,不是摔,用四兩撥千斤的手法把安沅的身子甩飛出去,動作乾脆不帶一絲多餘力氣。
安沅還真的被甩了出去,卻不是後背著地,而是雙腳落地,定定的像一個木樁的站在趙飛燕三米之外,氣定神閒的微笑:“這一招應該野戰特種部隊才會用的,你跟誰學的?”
趙飛燕這一招還真的跟部隊的人學的,未想到被安沅一眼看穿了。難道他是部隊的人?
趙飛燕先是冷笑了一下,然後吐出令安沅冒汗的話:“丫的,你就知道欺負我一個女流之輩,是爺們就讓我一手一腳。”
安沅驚愕得要掉下巴了,這娘們有趣啊。
安沅邪魅的眼神在趙飛燕前凸後翹的身材上停留了幾秒後,吹看一個歡快的口哨道:“成,讓你一隻手一隻腳,你要是輸了,就把你的三圍告訴我。”
“怕你不成。”趙飛燕這脾氣來,也不管公眾場合,看上去瘦弱嬌軀爆發出一種猛虎下山的強勢。 安沅笑得有點詭異:“你這一招不是要吃了我吧,我沒洗澡,不怕把你臭燻了,瞧你這眼睛都冒火了。”
“呸。”趙飛燕一個飛腳直接拽上安沅的胸膛,她預想了安沅所有的後退抑或閃避的動作,因此很有把握把這不要臉的傢伙打趴下,狠狠的打趴下。
“你這人火辣帶勁。。”
話落下,安沅的右手宛似羚羊掛角的一般,準確無誤的握住了趙飛燕的腳踝,在趙飛燕微微愣神的一瞬間,安沅鬼魅的閃現在她的身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左手攬住趙飛燕的小蠻腰,右手則握住了她的手,他的身形倏然向後一退,趙飛燕被一股詭異的力道所黏住了,身子也跟著後退,安沅右手一轉,趙飛燕原地轉一週半。
貌似一場華麗的探戈舞蹈。
“謝謝趙小姐,你的舞姿很美。”安沅紳士十足的讚美道。
“安沅。”被耍了的趙飛燕狠狠等著一臉笑意的安沅,足足有十幾秒,接下來安沅看見了不可思議的一幕,趙飛燕居然眼圈紅了。
“我和你開玩笑的。”安沅有一種胸悶的感覺,不是,這娘們打不過就哭了,這麼玩不起?她到底幾歲了,說哭就哭。
“我恨你。”趙飛燕吐出了三個冰冷的詞語。
“你別我恨我,你也恨不起我。”安沅一副我認錯的樣子。“剛才不是好好的,你這人什麼說哭就哭了。”
“我是女孩子,我想哭就哭,想笑就笑,你管不著。”趙飛燕的淚水從眼角流了出來,她抹著淚水,眼珠子紅紅的,好像與安沅有不共戴天之仇。
“算我怕你了,你別哭,我賠罪很不行,你再哭我真的叫你姑奶奶了。”
“拿紙巾給我。”趙飛燕伸過手到安沅的前面。
“你不是吧,你一個女孩子沒紙巾,反而問我要。”安沅從褲兜拿出一包紙巾遞給趙飛燕。
形勢突變。
趙飛燕嘴角飛快閃過一絲陰謀得逞的笑意,倏然兩手緊緊握住安沅手腕,這一次是真的過肩摔。
並沒有期待中的嘭的一聲。
安沅的雙手在落地之時撐住猛然地面,雙手微微彎曲,身子猛彈起,右腳先著地,站在了趙飛燕的前面,把紙巾遞給她,眼神有著淺淺的笑意:“好了,氣也出了,別哭,你這樣哭法,怪不得老鄧見你起跑。”
趙飛燕瞠目結舌,安沅的武技超乎她的想像,她自信可以打得過三個特種兵,但安沅的深淺她看不出來。
“他跑到天涯海角我就追到天涯海角,他下地獄,我就跟著地獄。”趙飛燕執拗的眼神,語氣堅定道。
即使鄧晉城在什麼不想見她,討厭她也好,她都不會轉身離開,只因她明白自己只要一轉身,鄧晉城就從她的記憶抹出掉。縱夾叨扛。
安沅神色不動,臉上有著迷人的笑容:“我見過不少倒追男的女孩子,你是我最講過最爺們的一回,我真的奇怪你為什麼那麼喜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