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好像在很憤怒,很悲憤?
搞什麼飛機啊?
不過,我的菊花保住了,這是我最大的榮幸,我實在無法忍受一個男人對我爆菊花。
時間過得很慢,很慢,我在心裡不停的數著一隻羊,兩隻羊,一直數著,不停的數著,我怕自己一旦停下來,我就被自己嚇死。
殺人王拳頭砸在牆壁上的聲音持續了半個小時這樣,最後,好像累了,他挺了下來,進去洗澡,洗得很慢,十根手指頭都滲流出血,可是毫無知覺。
洗好澡之後,殺人王什麼都沒有穿,走了出來,黑暗中,他的視線還是找到我。走到我身邊的時候,說道:“喂。”
我嚇得馬上叫道:“什麼?你要做什麼?”
我看不見他,不,我只是看見他拿一雙狼的眼睛。
“你是蘇九人?”
“是的,我是九爺的人。”
“他現在好嗎?”
殺人王的語氣好像挺和善的,應該不殺我了,我壯膽子的說;“九爺因為腦瘤死了。”
“死了啊,多久了。”殺人王神色意外了下,又問道。
“不是很久,他的對手白書生雖然沒有殺他,但九爺死的時候,白書生帶人來鬧事。”我說,不管殺人王是不是和蘇九有特別的關係,我也要把白書生拉下水?
“白書生?”殺人王回憶了下,“是不是一個很想娘娘們的人,很陰柔的。”
“對,對,那個白蘇生,是九爺的對手。”我馬上說道。
“蘇九真是夠菜的了啊,連白書生都可以成為對手了。”殺人王滿臉的不屑道,“白書生當年要不是靠著蘇九就他一命早就死了,低能兒一個。”
低能兒?我吞了下唾沫,白書生估計要聽到這句話,肯定會氣得爆炸吧,不過殺人王應該有資格這麼一說。
“你叫什麼?”殺人王問。
“安子。”
“多少歲了?”
“可以叫18了。”
殺人王看著我,許久,他的手拍了下我的肩膀,我打了一個冷。
“小朋友,你真的很菜,很菜啊,很讓我失望。”殺人王淡然的說道。
我沒話說了。
我知道很菜,但你不用這麼直接說吧,給點面子好不好?
這個殺人王沒了殺氣之後,好像和普通的一個大叔沒什麼分別啊。
“明天早上你可以走了。”殺人王說道,轉身回去了牢房。很快的,我就聽到裡面傳來歌聲。
“ 醉裡挑燈看劍,夢迴吹角連營。 八百里分麾下灸,五十弦翻塞外聲。 沙場點秋兵。 馬作的盧飛快,弓如霹靂弦驚。 了卻君王天下事,嬴得生前身後名。 可憐白髮生!”
這是很悲壯的一首宋詞,經過殺人王用特別的聲音唱出來之後,我覺得心胸好像有一塊大石頭壓住一樣,他的歌聲充滿了悲壯和無奈,好像沒有了之前那個殺人王的無與倫比的殺氣。
這個殺人王好像很悲哀啊。我在心裡說道。
他反反覆覆的唱著這麼一首悲壯的歌,漸漸的,我感覺到不害怕了,不恐懼了,然後覺得自己好像也在那個戰火紛飛的年代裡。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歌聲慢慢的消失了,最後歸於安靜,我居然睡了過去。
當再一次醒來的時候,我看外面的亮光照耀進來,雖然是有那麼一點,但足夠讓我是眼睛看到眼前的一些景象了。
地上,有很多的灰塵,好像很多年沒有人來掃過了,我站起來,走到了殺人王的牢房,看到裡面的畫面的時候,整個人呆滯住了。
三面的牆壁上,凹凸不平的拳頭洞,深度最好達到五厘米,這得是多麼大的力量才造成的啊?
“前輩,你,你為什麼不殺我?”我問道,人都好奇之心,澹臺青魚在殺我的時候,也是突然不殺。
殺人王在殺我的時候,也是突然不殺了。
這裡面一定是有貓膩?
“你認識蘇家的人?”殺人王問。
“蘇家?”我立即點頭,“認識,認識。”我就認識蘇青衣,那是蘇家的人,不過她老子我可不認識。
“你認識蘇保國?”殺人王問。
我搖頭:“不認識。”
蘇保國?這個名字真夠碉堡的啊,保衛國家啊。
“我知道了,你走吧。”殺人王說道。
“前輩,為什麼?你沒有回答我呢?”我執意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