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不回去睡覺嘛?我這裡的床很小的。”
“要你管,你可以走了,我就在你的房間床睡覺。”張融喜說著根本不同意我有沒有答應,直接走進了我的房間,然後嘭的一聲把門關上了。
我沒看錯吧?
還是她神經病了?
她這麼一個富家大小姐去我的房間睡覺了?
還是以一種無賴的方式進去的?
我都沒同意呢。
“要不要臉了啊,要不要素質了啊。”我鬱悶的說道,算了,反正她愛睡就睡吧,姐姐估計中午不回來。
即使回來了,她認識姐姐,也沒什麼好解釋的。
這麼想著,我就出門了。
打了的來到了森林酒吧。
上次和蘇青衣來過一次後,酒吧的那些打手和保安對我點頭打招呼。因為我是一個人來的,必須要有一個好的態度,所以我早就來的路上買了幾包煙,一根一根的發給那些打手和保安。那些人對我挺關照的,反正嘴巴上一直對我讚不絕口了。
上樓的時候我看見舞臺上有幾個身材性感的美女正在進行鋼管的表演,我目不轉睛的看著。一個保安嘿嘿說安子這是我們的酒吧的特色,晚上十二點之後就有鋼管舞表演,這些美女都是藝校找來的,費用可不低。看中哪一個了?我過去和她們說說。
我笑說看看看看。
來到了君威哥的辦公室外面,我敲門。等裡面傳來聲音了,我才進去。
辦公室除了君威哥外,還有一個年輕人坐在沙發上,他的手裡居然拿著老版經典的小霸王遊戲機,好像在玩俄羅斯方塊。
“安子,來了啊,給你介紹一下,這是徐豐。”君威指著那個玩遊戲的男子說。
“豐哥。”我上前叫一聲,拿出煙遞給他一根,徐豐沒抬頭看我,但右手很夾著煙就放在耳上,我又遞給了君威,君威說安子我現在戒嚴了,老婆不讓抽,快生了。我笑笑說威哥,恭喜了恭喜了,一定要請我喝滿月酒。君威說這肯定的。
我站著,沒有坐下,我是後輩,這兩人都是前輩,哪有我坐的份。
不過君威也知道我的身份,所以叫我坐下,不用太過拘束。
那個徐豐還是在玩著遊戲。
“安子,前幾天一直忙著,沒給你打電話,這一次叫你來,是想讓你去鍛鍊鍛鍊。”君威笑著說道,“徐豐呢直接管你,以後你多和他溝通溝通,他這人很好相處的。”
“威哥,我明白,我一定聽豐哥的話。”
“阿豐,就這樣了,今天你就帶著安子做事。”君威說道。
徐豐站起來,說:“走。”把小霸王遊戲機收口袋裡。
我也跟著站起來和君威說先出去,就跟在徐風的後面。
關門的時候,我看見君威拿手機好像給什麼人打電話,態度蠻恭敬的說嗯,已經安排了,我知道,我會讓徐豐盯著他的。
“風哥。”
“豐哥。”
酒吧裡的打手們和一些站在舞臺上美女都叫著。
徐風一一點頭。
很快我們出了酒吧門口,上了一輛麵包車。
“開車。”
我坐在副駕駛上,徐馮坐後面。
“新來的?”司機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徐馮說安子這是老袁,負責開車。我叫了一聲袁哥,以後多照顧我。袁哥笑說好說好說,我就喜歡和年輕人在一起,保持年輕。驅動車子離開。
“豐哥,我們這是去?”我問。
“今天有兩個任務,第一,去收錢。第二,去找人。”徐風又拿出了小霸王遊戲機開始打起了俄羅斯方塊。
我哦的一聲,那就是收保護費了。
我看到學校張浪等人收保護費的時候都是把人拖到一邊,不給錢就拳打腳踢的。
袁哥說安子不要以為這收錢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等下你就知道了,你應該還是學生哥吧。我說是的,袁哥,我讀高二。袁哥說了一聲可惜了,不過這是你選擇的生活,就要走下去,等下你可以親自來體驗一下。我說緣哥,那行,等下我試試。
我還是有些信心的,這不是收錢嗎?暴力第一,不給錢就打。
電視上也是這麼演的。
十幾分鍾之後,我們來到了一家商鋪的前面,這是一個小型的超市。
車子停好後,徐豐說安子,你下去收錢,就說是君威派來的,我先和你說了,這個商鋪的人有點來頭,他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