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影隨影了,匕首泛著的刀氣另空氣都要結成冰了。
該死的男人,除了躲之外,就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不好玩啊。”
我的身子突然停頓下來,伸出兩根手指,宛似天外飛仙的捏住了刺過去的匕首。
葛紅臉色一驚。
咔嚓。
匕首斷裂。
然後一股玄乎的力量震飛葛紅。
葛紅被震飛到地板上的時候,只見我屈指一彈,一股真氣就滲透到她的身軀中。
“你。。。。。。你是心劍境界的高手?”
葛紅臉色無比的震驚看著我。
她知道心劍的人都是一些牛逼,或許是神榜的人,擁有力量和速度絕對的優勢。
可,他才幾歲啊?
她失敗了。
敗得心服口服。
也只有心劍的高手才可以一招就讓落敗了。
“你說對了,我要不是牛逼的高手,只怕要被你殺了。”我笑著說道,“如何?現在是不是還想殺我?”
“你在我身子下了什麼東西?”葛紅恐懼的看著我。
“什麼說呢?一種痛,那種可以讓你全身細胞都痛的氣。”我宛似一個魔鬼的笑著說道,“還有一種癢,那種癢可以全身都冒血,等一下你就可以體會到了。”
葛紅臉色劇變。
她的身子現在動不了。
“你是誰?我是溫候集團的人,你得罪了我,你會被追殺的。”葛洪一字字的說道,“雖然你是心劍的高手,但我們華夏古董集體也有高手,你會被追殺的,你現在放了我。”
“被我打敗了,還是這麼高傲和命令我啊,看樣子你當慣了大小姐啊。”我譏笑道,慢慢的在數著123。團呆尤劃。
“開始發作了吧。”我問道。
痛,好像是被丟進了一個炸油鍋被人活活的煮那種痛。
下一秒鐘,癢。一種讓全身都癢得叫人拿刀剁手剁腳剁全身每一塊骨頭的癢彌散身中。
上一秒鐘還是痛,下秒鐘就是癢。
來回的折磨葛紅的意識和精神。
葛紅的全身冒出一滴滴的冷汗。
她倒在地上,眼神還是決然,臉都扭曲了:“你。。。。。你要死。。。。。。我不會放過你的。。。。。”
”臣服,或者死,你自己選擇。”我說道。
一分鐘之後,葛紅虛弱的說道:“我聽你的話,我聽你的話,不要再折磨我了。”
“早知道這樣,就不要裝作可以承受痛苦了,好了,我們來聊聊一些關於溫候集團的事情吧。”我笑著說道。
。。。。。。。。。。。。
每一個人或多或少有一些,光明的黑暗的,只有自己才知道的隱私。
每一個家族或多或少也有一些不光明的事情。
隱私就是某種把柄,一個人如果手裡有把柄了,就不怕他的敵人耍詐。
現在,我就來到了羅家的府邸前面。
車子似幽靈的停在街道上。
蔡進寶當然也知道在會展上我和羅瘋子的矛盾,如果說章億隻是小蝦米的話,那麼這個羅瘋子就是一隻會咬人的狗。
蔡進寶以為我也會像進入章家一樣收了這個羅家,但現在看來我又有計劃。
我似乎在睡覺,又似乎在沉思。
安少是在等待什麼?蔡進寶有些遲疑的看著我一眼,嘴巴閉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終於張開了眸子,也是暗暗的心驚,羅家居然有兩個心劍界的高手,太強大了。
我現在也是心劍境界的高手,對上一個人他絕對有把握擊殺,但如果是兩個的話,我會很吃力不討好。
當然,憑著最後他無與倫比那一招驚鴻,我還是可以斃掉和我同等級高手,但也要付出沉重的代價的。
我露出一個陰謀的笑容,說道,“進寶,開車,明天早上再來。”
蔡進寶驅動車子離開。
在車裡離開幾分鐘之後,羅家府邸大門突然敞開,走出了兩個年約六十歲的老者,都是一頭的銀髮。
這兩人就是羅家的心劍境界的武者。
“奇怪,我剛才冥冥之中察覺到有人中在窺視我們。”左邊的老者唐裝,布鞋,慈眉,很有仙風道骨的作風。
“大哥,我也隱隱察覺到有人在窺視。”右邊的老者一臉的凝重之色。
這兩人是羅家的老祖,大哥叫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