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贏我,我告訴你。”
“你要和玩桌球?”火淼淼不可置信的看著我。“你可知道我的是什麼出身的嗎?檯球皇后。”
粉頭也在一邊說道:“安子,大小姐真的是檯球皇后,她早年可是職業選手。”
“職業選手?那很吊嘛?”我淡淡的瞥了她一眼。
這個大小姐心高氣傲,但又挺聰明的,居然這麼快找到粉頭啊。
“廢話,滅了,一隻手。”火淼淼說道。
“哦,這樣啊,那我們比比吧,你不是想知道一些原因嗎,我來告訴你,你贏,我告訴你,你輸的話。”我嘿嘿的笑起來。
“我不會輸。”火淼淼冷笑的說道,有著強烈的自信。
“這可一定哦。”我說道,“做人還是要謙虛一點。”
“為什麼要謙虛,我就是這麼牛氣。”火淼淼抬著頭,驕傲的說道,“輸的話,任憑你處置。”
“開桌。”
“你是大陸的,你來。”
我笑了笑,還是比較通情達理的嘛。
“那我就不客氣了。”
接下來我叫她認識什麼才是真正的武力牛逼著,可以控制球的力道。
也就是十分鐘的過程,我直接清檯。
火淼淼不服。
又來一場。
再輸。
又來一場。
輸。
接連三場。
還是輸給我。
都是一杆清檯。
“你這個死變態的。”火淼淼很生氣,“不打了。”直接把球杆扔走了。
“我早就說了,我可是高人不露相的。”我笑著說道。
有你的,我認輸。”火淼淼生氣,暴怒,不可思議,什麼樣的情緒都有。
就 “你想要我做什麼?”火淼淼倒也是一個乾脆痛快的人,認賭服輸,媽蛋,以後老孃不玩檯球了。
“嗯,現在倒是沒有想到,不如我們去喝一杯。”我說道。
火淼淼說:“好,去九龍室喝飲料。”
我給原地的章億和粉頭揮手。
九龍室就在前面不遠處。
“你的檯球技術從孃胎就開始學的?”火淼淼問。
她可是職業選手啊。
很吊的,拿過很多獎項的。
平生不把男人放在眼裡的火淼淼啊。
“不是啊,就學了幾次,然後就這樣。”我說道。
“這個玩笑不好笑。”
“我不開玩笑。”
火淼淼看我,說道:“死變態,瘋子。”
我笑笑。
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釋。
來到了九龍室。
火淼淼經常來這裡喝飲料,夥計都認識,上了兩杯飲料,不過他們看大小姐臉很黑,不知道誰又惹火她了。
我也引起了這些小弟的一些議論,畢竟大小姐可是很火爆的女孩子,沒什麼男性敢和她接觸,更別說有說有笑的。
兩人面對面坐著。
“你是誰?”火淼淼問道。
“安子啊,不是說了嗎,你之前猜測得沒錯,我就是幫粉頭的人。”我說道,“武港要不是太過囂張了,我也不會出手。”
“就這麼簡單?”火淼淼可不是三歲小孩子就這麼相信我的話,“你是大陸來的,對我們和勝和是不是有什麼陰謀?”
“你的陰謀論不成立,我是大陸來的,不代表就要控制你們和勝和,和勝和在香港這麼多年了,發展也很壯大,你覺得我能控制得了嗎?”
“那倒是,我們和勝和的會員也有十多萬,遍佈香港各個角落。”火淼淼帶著幾分驕傲和自豪說道,“而且和勝和歷史悠久,從清朝的時候就開始有了。”
“所以我更沒有要控制和勝和的意思。”我說。團向上才。
火淼淼說道:“那你幫粉頭做什麼?”
“和勝和和新義安是香港兩大社團,你們一直都明爭暗鬥。”我先不回答火淼淼的問題,而是緩緩的說道,“這些年來,新義安發展很快,無論是黑白兩道都滲透到其中,據說香港的一些官員也都是新義安出來的,新義安的老大很有野心要把社團發展香港第一社團,也許東南亞第一社團也不不是沒有可能的。”
“哼,新義安是發展很快,但論底蘊和歷史就比不上我們。”
“現在都是錢的年代了。”我有幾分的譏笑,“誰的錢多,本錢厚,誰就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