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一腳就把這個廢物的男人踢下車去,“都是因為你搞不懂蘇青衣,害得我都丟面子了,你知道現在家族的情況嗎?你知道什麼?就知道玩女人,草女人,在京城玩明星,到這裡玩老師,你有點出息行不行?”
這個弟弟是廢物啊,真的是廢物啊,他來金洲這麼久了,公司沒去過幾次。關巾幗要不是看在他是弟弟的面子上,連一毛錢都不給他。
要家族的這種廢物來做什麼?敗家也不是這麼敗家的,最起碼懂得一些做人的道理。
“姐,你就知道打我,我知道你很生氣,你生氣的是李家那個李清雪。”關西少果然生氣的說道,“就是因為李清雪是李家的人,所以你才生氣的,一直以來你都覺得你才是京城第一的女人,但李清雪的出現讓你覺得你沒有面子了。”
關巾幗沒有等關西少說完直接又是一巴掌打了過去,這一次力量比前面的更加的大。
“關西少,你的語氣最好帶點客氣的成分。”關巾幗冷冷的說道,“李清雪確實是一個最大的變數,但不是最關鍵的,你知道現在我們家族發生了什麼?你還在這裡說什麼風涼話。”
“我們關家能發生什麼啊。”關西少說道,“就是是那個李家的男人要動我們的話,他也要試試我們的關家和幾個家族的反應的,我們關家可是大同會最核心的成員之一,李家的男人雖然是站在權力巔峰,但就是古代的宰相也不能一手遮天的。”
“廢物就是廢物。”關巾幗可沒有機會和他解釋這麼多,沉痛的說道,“爺爺在回來的路上出現了問題。”
“不可能。”
關西少馬上喊起來,爺爺在心目中的形象那就是仰望的一個存在,他覺得自己的爺爺比那些什麼大佬還要厲害,京城的那些大佬見到爺爺也都是客氣和尊敬的,爺爺的地位也是擺在那裡的,如果爺爺出了意外的話,那麼世界就亂套了。
“不可能?”關巾幗也覺得不可能,但事實就是這麼發生了,她用無比冷靜,但又蘊藏殺氣的聲音說道,“爺爺在回來的路上被人抽了三個耳光。”
“不可能,不可能是這樣的。”關西少震驚,恐懼的說道。
在京城那個地方,就算有人不爽爺爺,就算是一號首長也不可能這麼抽人 臉的,而且官員都是講究和氣生財的。
“這不是重點,重點都是爺爺的一隻耳朵被割下來了。”關巾幗在說出這個話的時候全身都在發冷,這種冷是從骨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