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一直鎮定過人的夏領導也是被我眼神逼得有些心慌意亂,是的,很奇怪的感覺,為什麼在少年眼神看到了不屑和冷笑。
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就算之前不知道,現在他說出來了,為什麼我還這麼不給面子?
難得找到了更大的靠山啊。軍區的人簡直太不給自己面子了,他們知道自己在這裡參加婚宴,還弄這麼一齣戲,哼。
“你知道你現在的所作所為代表什麼?”夏領導問道。
我聳聳肩膀,這個領導已經和孝義站一條繩子上了,我就用不著給面子了。
“我現在上去帶走人,你呢,就不要說話了,我真的會就打斷你的腿。”我伸出右手的手指指著夏領導的額頭。
震驚。
在場的人極度的震驚。
安靜得似一個千年的古墓,只有聽見心跳聲。
我要打斷夏領導的腿?
這句話像一個原子彈的炸在所有人的心胸間。
尤其是那些官員倒吸一口氣,我瘋了,他一定瘋了才敢說出這麼“傻比”的話來的。
我草啊,楊鬚眉在心裡讓忍不住爆出一個粗口,她的頭變大無數大,也是石化了,
來參加孝義訂婚宴的大小官員也是石化在那裡看著我。
恐嚇秘書長?這是什麼人才能做出來的?
只有一種身份的人。那就是比秘書長級別還要高的人他才敢這麼說話。
但我壓根不是這種身份啊。
就算是他有一定身份的人,也不可能這麼白痴吧。
夏領導的嘴巴張大在那裡,形成一個有趣的o型,他想說話,他很想說話,他的肺都要氣炸了,但在看到我那一雙千年寒冰不帶任何感情的眼睛的時候,他居然只有呼吸的氣。
為什麼這個少年的眼神如此令人恐懼…。。夏領導在瞬間相信,只要他再說一個字,他真的被打斷腿的。
孝義身子顫抖,他看見我從他的眼前經過,從他的肩膀擦肩而過,和我站在同一條平行線上的時候,他有一種從地獄回來的感覺。
氣勢,強大到令人退避三舍的氣勢從我的身子迸發而出。
上臺。
淡淡的嗓音,臉上掛著溫暖的微笑,我輕聲問道:“拉拉,願意和我子走嗎?”
拉拉怔怔的看著我,任由淚水放肆的從眼角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