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一時還無法轉換角色,何況,她已經和林子越結婚。
周心意道:“可是,我結婚了。”
利嘉樂嘲諷地:“結婚?不過是個儀式,就算真的結婚也還可以離婚。”
周心意低頭:“我現在已經不能答應你。”
利嘉樂長嘆一口氣,轉過身摸了摸周心意的頭:“心意,我會等你。永遠太遙遠,十年八年我也不敢說,至少三兩年內,我會等你。”
周心意在心中鼓掌:利大哥,你還真是明人眼前不說暗話。
利嘉樂接著道:“但是不管今後如何,至少,你永遠是我妹妹,我們之間的這份感情永遠不會改變。”
周心意將頭輕輕靠在他肩上:“我知道,我知道。”利嘉樂在她心裡永遠保留一個重要的位置,誰也無法替代。
回到房間時,林子越躺在床上,一雙眼睛還睜得老大,看到周心意進來,他迅速地跳起來緊緊抱住周心意。
那個擁抱簡直不能稱之為擁抱,而叫緊錮。
周心意推他:“快喘不過氣啦。”
林子越道:“我不管,誰叫你讓我等得快發瘋了。”
周心意推不動他,也只得放軟了身體任他緊緊錮住,林子越這才稍微放鬆一點,但是周心意稍一動彈,他又會抱得更緊,兩人維持著這個姿勢,也不知過了多久,周心意問他:“不睡覺啦?”
林子越堅決地:“不!”
周心意哄道:“要不,我們躺床上去?”
林子越依然堅定地:“也不!”
周心意問:“那,我總得洗個澡吧?”
林子越道:“就是不!”
周心意無法,也只得任他錮住。又過了一會兒,周心意道:“你再不放開,我可尿褲子啦。”
林子越這才笑著放開她,卻又一手拉住她往洗手間去。
到了洗手間門口,周心意道:“送君解手,終須關門,你先出去吧。”
林子越道:“不!我陪你。”
周心意真是無語問蒼天,甩也甩不脫,只好問他:“你要幫我把尿咩?”
林子越道:“嗯!”
周心意無奈,由他拉著手進了洗手間,走到抽水馬桶前站定,林子越道:“你別動,我幫你脫。”
周心意也只得做死人狀任他把手伸進裙內拉下小褲褲,林子越還體貼地把她的裙子拉高了這才按她坐下,自己乾脆蹲下來抱住她。
兩人頭碰著頭,大眼瞪小眼都快瞪成鬥雞眼,周心意愁眉苦臉道:“你這樣,我真的尿不出來呀……”
林子越才不管:“有了一次,以後就會習慣的,要不要我給你吹個口哨?”
他一邊說一邊果然吹起口哨,這一下,周心意再也憋不住了,嘩啦啦的聲音釋放了出來。
林子越大笑:“這孩子,不吹口哨還不肯尿,真不乖。”
周心意坐在馬桶上怒視他:“下一次我便便也要你在旁侍候。”
林子越笑:“我一點問題都沒有,給你擦屁屁都行。”
周心意真是服了他,介時怕只怕自己會拉不出來。
那個晚上,林子越什麼也沒問,只是象連體嬰一樣粘住她,一起上廁所,一起洗澡,從頭到腳地撫摸她,吻遍她的全身,似在巡視他的領地,一遍一遍地要她,宣示自己的主權,然後緊緊地抱住她睡,整晚無論她怎麼翻身,始終被他抱在懷裡。
至此,周心意算是真正領教了林子越的粘人功夫,她也不得不承認,他這一招確實是她的死穴。
林子越的孩子氣象葵花點穴手點住了周心意的理智。
她並不能確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歡林子越比喜歡利嘉樂多一點,她甚至都還不能確定自己是不是愛他,她也不能確定和他在一起是不是會比和利嘉樂在一起更好更合適,但是她就是知道,她無法離開這樣的他。
需要
利嘉樂第二天一早就離開第戎。
送別之際,林子越心中真是歡呼雀躍,他知道他昨晚什麼都不問是正確的,利嘉樂今早的離開就說明了一切。
他心中高興臉上自然就壓不住喜色,揮別利嘉樂時真是從每個毛孔都要笑出來。
等到利嘉樂的車子開走後,周心意猛一回頭就瞧見了林子越臉上笑出來的那朵花,車子都開出去了,他還使勁對車屁股揮著手殷殷作別,她不禁好笑:“那麼捨不得啊?要不我打個電話再叫他回來?”
“千萬別,我只需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