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了螢幕自己睡覺了。
第二天,許明芳看不出任何神情變化,到了南京,她是最熟悉的,有幾次楊一民想接近她,但她一見楊一民過來,馬上就和其他校長聊了起來,將楊一民排斥在外。
這裡的學校她也透過以前的老師和同繫了兩家,所以時間安排是比較長的,去的第一天,到了後全部用於旅遊。
以前許明芳還是喜歡照相的,到了學校,總是讓大家合影一張,自己在景區也照照相,而且凡是楊一民要照相,她都沒有拒絕,而今天,楊一民一張照片也沒給她照到。
楊一民在平靜表情之下,心情極其糟糕,雖然最壞的想法也就那樣了,但畢竟自己太不甘心了,如今自己連和許明芳搭句話的機會也沒有,如何能解釋,而且後一步更不好說這些事了。
秦淮的夜景是最美的,楊一民也沒了心思,南京可玩的地方太多了,但除了跟著大家去的地方,他已沒了心情,大家雖然奇怪,但楊一民不去,大家也不強求。
楊一民實在無聊,開啟電腦,卻沒法上網,關了電腦,看電視卻沒一個節目有興趣,他想了想,獨自一個人出去走走吧。
他獨自來到靠近賓館附近的一個大排檔前,點了三個菜,上了幾瓶啤酒,一個人慢慢喝著悶酒。
他不明白,自己已想到最壞結果了,為什麼還是這樣快樂不起來呢,想想或許這仕途失意,失意得太窩囊了吧,是啊,說也不好意思說。
或許是自己還是想做自己喜歡的事吧,或許透過讀了幾年大學、工作了幾年,雖然也在罵著在這個倒黴的行業,但終究還是捨不得,捨不得自己的追求。
正如李豔所說,開著夫妻店,最後楊一民可能會後悔的,李豔都能看出這樣簡單的問題,自己怎麼就是看不透?
沒有結果,楊一民見時間已是晚上九點多,身邊五瓶啤酒也已喝光了,買了單,獨自一個人走向賓館。
不遠的地方,楊一民走了二十多分鐘,進了大廳,正有幾個已回來的校長和他打招呼,他也沒看清,或者說純粹沒有看其他人,直接進了電梯,回到房間,開始洗澡。
洗了澡,坐在床上,撥著電影片道,楊一民頭腦一片空白,也不知道自己的到底在想什麼。
一旁的校長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的,看他的樣子,笑著將他手上的遙控器搶在手,說道:“楊校長,你咋啦,酒喝多了?也太不夠意思了吧,喝酒也不叫上兄弟們。”
楊一民苦笑著,沒有說話,目光看著電視,但卻不知道電視裡面播著啥。
還是一側的校長的喊聲讓他回過神來,“楊校長,電話,簡訊。”
楊一民拿過手機,驚得從床上跳了起來,是許明芳的簡訊,連連三個,第一個:下來,我在大廳。
第二個是五分鐘之後的:快點,你怕見我了?
第三個是之後三分鐘發的:楊一民,給你五分鐘,在我面前出現,最後的機會。
楊一民一看,簡訊已發了兩分鐘了,他以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飛一樣地跑向電梯,電梯在等了十多秒後還是沒來,楊一民等不及了,衝向樓梯,跑了下去。
叮叮咚咚的腳步聲在樓梯形成急促的迴音,就算是離每層樓最近的行人,也驚奇地跑來過看怎麼回事,當巨大的腳步聲傳到賓館一樓大廳的時候,楊一民看了一圈,沒有許明芳,他失望了,看了看時間,自己跑得再快,也過了兩分多鐘了。
他打著自己的頭,喘著氣,他想哭,許明芳給自己機會了,自己卻沒抓住,當這一切失去的時候,自己只得自己負起責任。
他失落地走向電梯,按了上樓的按鈕,馬上電梯門開了,他抬起腳向裡走去,但腳還沒落下,一個人從一側拉住了他。
他轉過身,迷茫地看著拉著自己的人,是許明芳,但她怎麼還在這裡?他機械地喊了聲“許局”
“看你這樣子,像個男人嗎?跟我走。”說著頭也不回地走向賓館門口。
楊一民回過神來,趕緊跟了過去,許明芳招了一個出租,進了後面的座位,楊一民跟著進去。
許明芳上去後,目標是自己的母校,楊一民看了看許明芳,許明芳面色沒有啥不同,一切顯得很正常很平靜。
她就像沒發生任何事一樣,楊一民的心安定了下來,想想剛才的慌張,想想剛才許明芳說的話,自己真還是第一次出現如此的情況,就算失戀的那天,自己也沒有今天這樣慌張過。
他不斷試著平復自己的情結,儘量拋開影響,但微微的酒意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