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
果然只能是她。
被她的溫潤反覆包容,才覺得自己可以活著。滿足得忍不住想要嘆息,恨不得就這樣雙雙死去,哪怕結局只是挫骨揚灰。
那些苦他吞了,這樣的結果也肯認。
黑暗中他咬疼她。
穆小西攀著他,在他身上抓出血印子。
嗚咽著喊疼。
可是停不下,打一開始就是疼的,太重太狠,所以痛不可遏,這樣的疼,至死方休。
季江然親吻她的嘴角,仍舊不忘祈求:“不離開我好不好……我真的不能沒有你……”
穆西覺得要被撞/散了,所頭骨節都微微錯位,動一動,全身的零件都會稀里嘩啦的散落一樣。
她魂不附體,僅能攀附著他。
大腦更是一片空白,聽不清他說的話,耳畔只有他濃重的喘息。亦想不明白自己是怎麼被他抱進屋,拋到床上來。只覺得貪戀……
她對他的愛從來都是淋漓盡致的,這就是她,愛的時候拼盡一切的愛了,哪怕賣了自己。所以當今天決意不愛的時候,也覺得沒什麼好愧疚。那些痛滋味,好滋味,通通都深切的體會過了,還有什麼好遺憾?
只想在這一刻跟他好好的,最後一次將自己完全交付。
天亮以後,無論還是不是他的女人,身上都留有他永不磨滅的印記。
想他的時候,便能在自己的身上嗅出他的味道,看到他的影子,這樣刻骨又銘心,足夠了。
朱巖一早就來季家,這是季銘憶的一個老朋友。
聽說才從外地出差回來,一下飛機家都沒回,就直接來這裡了。
季銘憶請他到沙發上坐,提著氣:“朱兄,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這麼早就趕過來。”
朱巖先問:“是不是江然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