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訊息,那一年雲殊市的天空似乎總籠罩著一層死亡的陰影。
最讓付言不安的還有就是之後當他從醫院清醒過來後收到法國卡昂大學校友的郵件,是一年前的郵件,第一封說是有一份來自中國雲殊的包裹寄去了卡昂,可那時自己已經回國。接下來的幾封都是追問什麼時候能回卡昂,最後是這校友知道自己不會再回卡昂表示遺憾,並且告知已根據學校提供的資訊將那包裹寄回中國。然而當付言看到包裹裡內容的時候真的差點再次回醫院躺一兩年。這是陌路寄到法國的東西,裡面是一些苗渺和苡鹿的照片,這件事也一直都沒有告訴過老貓,如果老貓知道的話怕是會把陌路的骨灰挖出來狠狠發洩一番。付言不願去多想這兩件事之間的聯絡,因為每次一想,不安,愧疚,心疼種種情緒隨時會把他逼瘋,他不能瘋,他必須清醒著找到苗渺,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他必須守住,絕對不能再失去了。
當年苗渺出事,學校老師聯絡到國外的符言,當他匆忙趕回家時看見的是另一場悲劇,安靜躺在床上的母親怎麼也叫不醒,那樣蒼白的臉,身體已經沒有一絲絲溫度,掀開被子,一股腥臭味和已經幹掉變色的血漬,那時符言覺得自己也死了,躺在床上媽媽身邊,睜著那雙佈滿血絲的眼,一直一直看著天花板。
當時在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