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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的醉一場,然後睡一覺。不對,我是個直腸子,便秘的樣子幾乎從沒有過,不過偶爾忍不住在大庭廣眾之下悄悄地放屁是常有的。

之後的每一天我都會去GET BACK聽我的苡鹿唱歌,我總是習慣坐在那個最隱秘的位子上,我和付言都沒有出現打擾這個可憐的姑娘。她在旅途上落單了,我猜她一定也沒了苗渺的訊息,因為我已經猜出了那天苗渺在付言耳邊說的話。那個狠心的丫頭,她的話讓付言都不敢在苡鹿面前出現,有時,苗渺給我的感覺就是一隻魅,一隻可以蠱惑人心的魅,她可以讓人心甘情願的被她傷害還能滿腦子都是她的好,其實她有什麼好的,但是我們就是覺得她好,這就是鬼魅。

我還記得當我意識到苗渺將要消失的那一刻我曾期許她能遇到一個可以代替付言的人,現在她找到了。二月二十八號,收到了路里桁的資訊,他發來了張照片過來,是他的結婚證,能看的出來他很開心,而他旁邊的新娘恍惚間讓我有種見鬼的感覺,和苗渺一模一樣的臉。不同的是她的眉眼非常好看,可是卻深不見底。我記憶中的苗渺是沒有這樣好看的眉眼的,其實在她臉上出現這樣妖冶的表情時,我們所熟知的苗渺真的像霧一樣開始消散了,那天晚上我們見到的只是她最後的魄體。所以照片裡的人我並不認識,她是路里桁的妻子——孟南柯。

我為他們感到高興,也為我的苗渺感到悲涼。

這幾天,付言變得特別安靜,和兩年前在醫院裡看著天花板時的安靜不同,他那時的安靜是病態的讓人心疼的,而現在的安靜是健康的讓人厭惡的。從酒吧回到家,在玄關處我看見了妮妮的鞋子,我的老寶貝回來了,心裡頓時暖暖的,付言,給你一次機會,今天你該和我說話了吧。就算輕描淡寫的告訴我妮妮回來了,我也好嬉皮笑臉的和你東拉西扯冰釋前嫌啊。

付言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聽見動靜,他要死不活的抬頭看了我一樣,然後繼續打他的電玩,沒禮貌,難道真的是被我寵壞了?靠,老子生氣了,以往老子生氣一定會不由分說的衝上去揍他一頓,可是今天,我知道有一種方式可以讓他痛不欲生。

我將路里桁和孟南柯的結婚證照片轉發給了那個正在低頭打電玩的王八蛋。事實證明,在別人的傷口上撒鹽確實有一種快感可以超度自己心裡的暴怒。我等著看付言情緒的變化,印象中他還從來沒有發飆過,真是足夠變態的人類。

當時間足夠漫長,當快感漸漸消散,其實什麼都沒有發生,我猜他可憐的手機從那一天開始就被冷落在某個角落彈盡糧絕暫時休克了。

“貓媽,我們一起打一局吧!”還真是破天荒啊!這個悶騷男居然主動和我說話了?我耳朵沒問題吧,還是我腦子出現幻覺了?

“你傻站在那裡幹嘛?把門關了,很冷的,空調都白開了,你錢多的燒的慌是吧!快點!”

額······他現在是妮妮附身了嗎?

我像個木偶一樣關上門,走過去,從Are you ready Go好吧,我已經完全原諒他了,付言還是我最好的兄弟。只是······

“付言,你的手機呢?”

“被妮妮拿走了,她好像說要發什麼兒子的照片給小姐妹看,對了,妮妮有兒子嗎?”

······我該怎麼告訴他,妮妮一定是在吹牛的過程中把付言刻畫成了自己成功的藝術家兒子。不過憑什麼,我就只比付言大幾個月而已,憑什麼我是她老伴,付言是她兒子,付言是她孫子還差不多,不對,這樣就更沒理據了。天,妮妮的謊言好雜亂無章啊!按照她的思路來吧!可問題是我能生的出付言這麼大的兒子嗎?除非老子五個月大的時候就發育完成並且看了過量的小黃漫畫自學成才。

“貓媽,我餓了。”付言正可憐巴巴的撒嬌,他叫我貓媽。好吧,他果斷是我生的,而且是我分娩的?我是雌雄同體的妮妮的老頭子付言的媽?

“餓了就睡覺,死孩子,煩不煩人,我去找你媽了······妮妮······”

如果先前我還在心裡咒罵付言是個變態,那麼此刻我完全可以理解這樣的怪胎是怎麼形成的,因為他是我的孩子。

躡手躡腳的來到妮妮的房間,現在是凌晨一點多,她果然還沒有睡覺,這是一個半隻腳踏進棺材的老人家嗎?敷著面膜,吃著水果,開著影片,正在和一個貌似五十出頭的小老頭歡快的聊著天。

小老頭說:“親愛的小妮子,好想你,你為什麼還要回到那個半死不活每天靠藥物維持生命的老東西身邊去,你知道我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