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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就是我送給苡鹿很多驚喜的那個晚上,那天晚上發生了很多事,有些在我和白馨的計劃裡,有些則早早的被鐫刻在了命運的齒輪裡,然後我們不得不順應天意去改變我們原定的計劃。正如我們誰也沒有料到路里桁會愛上我,愛上那天最狼狽的我,雖然在白馨的異想天開裡最終我該得到路里桁或真或假的愛情,可那都是被禁錮在陰謀裡的結局,可現實中我和路里桁所謂的愛情故事似乎發展的有點神乎奇乎,完全超出了我的理解範疇。

我發誓在那之前,我是真的的的確確不知道那個莫名其妙出現的人是誰。當他把我藏進車裡的時候我只當他是個陌生的路人,那時我還在因為付言而渾渾噩噩,直到我的手機收到一條白馨發來的簡訊,她告訴我獵物出現了。她把路里桁形容成了我的獵物。我雖不是吃蘿蔔青菜的小白兔,可是我也絕不是獵殺僧林之王的狩獵者呀,我撐死了也就一隻會騙烏鴉肉吃的小狐狸,現在要我吃老虎?真的是自尋死路。我根本不知道該做些什麼,我也不明白我怎麼就上了路里桁的車,路里桁是誰?我又是誰?我和他之間到底誰是誰的獵物?其實我很害怕,我試圖去做些什麼來達到目的,可是我有我的驕傲,類似於勾引一類的事情我是真做不出來,所以我只能選擇逃避,選擇避免去面對我和路里桁之間尷尬不明朗的食物鏈關係,不難想象,那天晚上我就像是一隻心懷鬼胎的落跑小狐狸,而身後的精神異常的老虎卻一直在那裡頑皮的追著我跑,我彷彿能聽到他大聲的,戲謔的咆哮著:“誒,小狐狸,你跑什麼呀,你不是要吃了我嗎?我不反抗,你快過來吃了我呀!”

就在我又惱又羞的時候,我收到了白馨發來的這樣一條訊息——做的漂亮,你已經成功了,下次見面我們該重新認識。

我猜應該是白馨透過手機定位知道了路里桁把我帶到了他母親生前留下的小別墅那邊,所以她有理由相信我已經成功了,她說下次見面我們該重新認識,就像沒有那層隱秘的地下關係一樣,於是我的手機就應該粉身碎骨,屍骨無存。

路里桁毫無根據的自投羅網,這倒是省去了白馨的不少心思,也不知道她是真的慧眼獨到看出了我的命數,還是因為她走狗屎運了,總之白馨看到了她預計的結果,也就是說我順利的完成了她佈置給我的第一個任務。不久之後我就以孟南柯的身份成為了路家的兒媳婦,路里桁還為我在董事局爭取到了一席之地,我以為這樣的我很快會接到白馨的下一個指示,比如把手上的股份轉給她,或者是找頂綠帽子給路里桁帶上之類的,但是沒有,一切都是那樣的風平浪靜,好像在她的計劃裡已經沒有我這顆棋子了一般,於是我在原地被擺放了兩年。其實兩年並不長,可是卻讓我習慣了所有路里桁給我的一切,尤其是他,路里桁本身,一個極具魅力的男人,我習慣了他的呵護,他一點一點修補了我殘破不堪的心臟,我從沒承認過自己愛他,可是不得不承認的是對我來說,他很重要。我曾一度認為自己很愛付言,可是路里桁代替了付言,那麼會不會有人代替付言,也許有,可是我並不願意遇見他。

作為路家兒媳婦我常常會和白馨打交道,我在她眼裡看見過嫉妒,幽怨,憤恨,這是她該有的情緒,我也是按照她的要求變成了那樣一個讓她怨恨的角色。到最後已經沒有什麼戲裡戲外之分了,我們本就是戲子,恍然如夢,醒來,換一個場景而已,我們依舊是戲子,都說戲子無情,是因為戲子把感情都給了扮演的角色,所以她恨我,恨我這個她親自創造的角色,可笑也可悲,最終,她是要毀掉我的,戲裡戲外的我,最終她也是要毀掉她自己的,戲裡戲外的她自己。

戲如人生、人生如戲。戲子總是含著淚、他們把真情唱進了假戲、卻又被假戲冷卻了真心、他們唱盡了人生悲歡、塗盡了胭脂粉黛、回首看到芳草無情時、終於把自己的一生唱進了戲裡。

我不知道白馨和楚青是什麼時候達成共識的,他們聯手一起算計著路家的產業,其實那些與我本就沒多大關係,路家的財富對我來說只是一串數字而已。可我還是覺得不安,感到害怕,因為我意識到有些事情終於是要發生了。那天晚上路里桁跟我說了很多關於某個專案的投資方案,我是真不太懂金融方面的知識,我要做的僅僅知識在他發表決策之後用我所持有的股份去支援他而已,至於最終的成敗我並不在意,又或許是因為我潛意識裡認為路里桁是永遠不會輸的,所以那一晚我睡得很踏實,我在夢裡養精蓄銳,準備第二天看著我的丈夫打一場漂亮的勝仗,卻萬萬沒有料到醒來的那一刻噩夢才剛剛開始。

董事會上,我的手機收到幾張照片,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