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扔出一板磚能砸死一片的型別。
輕輕的點點頭,殘狼翻了翻證件,上面印著“安全域性”三個燙金小字,裡面則是這名叫石松的一些資訊。確認手裡的東西是真的,殘狼這才收回配槍,“接下來的日子就辛苦你們了。”
“職責所在,我們就在對面的病房,就不打擾少校同志休息了。”名叫石松的中年人和善的笑了笑,又和自己的同伴退出了病房。
直到這個時候,王曉雲才意識到身邊的這個滿身是傷的男人有多麼恐怖的能量
安全域性,那個神秘的部門竟然派人過來保護這個傻大兵?
“你。。。你到底什麼身份?”王曉雲結結巴巴的問道,直到這個時候,她才意識到殘狼的不簡單
“我是病人,你想的太多了。”殘狼微微一笑敷衍了過去。
於此同時,距離殘狼病房不遠的另一間特護病房,做完了截肢手術的王充被推了進去。
躺在病床上,王充死盯著自己少了一截的右腿,心中充滿了怨毒
“大鐵給我到軍區總院住院部老子被人打了”王充拿著自己的電話低聲吼道。
“喲誰敢動王少?您等著我這就帶兄弟們過去”電話另一頭一箇中年人諂媚的說道。
掛掉電話,王充再次撥通了另一個電話。。。
三十分鐘後,一輛金盃停在了軍區醫院裡,隨即一名光頭大漢帶著四五名小弟大步流星的朝著住院部趕去
這腦殘的二世祖又被打了?不知道這次是惹了哪個愣頭青,不管了,只要抱緊了這顆大樹,以後在京城可就能站穩腳跟兒了大鐵心底琢磨著,腳下卻不見慢,不到十分鐘便出現在了王充的面前。
大鐵原本就是工地上的一個小包工頭,後來因為賭博和人起了糾紛,雙方大打出手,恰好那時王充從那裡路過,覺得這傢伙手裡夠狠,這才臨時起義救了他一把,後來也仗著這層關係,大鐵一路高歌挺進,如今在這四九城裡也算是個小人物。
“具體的事情就是這樣,他的病房離我不遠,你知道怎麼做了?”王充指著自己已經殘廢的右腿,將事情大致的說了一遍,然後命令大鐵帶人去廢了殘狼。
看了眼王充被鋸掉的右腳,再結合剛剛王充前言不搭後語的敘述,大鐵隱隱覺得,這位爺恐怕是踢到鐵板上了。
不過,大鐵也沒多想,踢到鐵板又怎樣?王充的老子可是一個堂堂副司令打定了主意,大鐵拍著胸脯道,“王少放心,一個傻大兵,我這就給你廢了他”
說完,大鐵一揮手,帶著四名小弟就直奔殘狼的病房
“砰”房門再次被踹開,正在給殘狼倒水的王曉雲嚇了一跳,手裡的杯子“啪”的一聲摔碎在了地板上
見再次有人闖進自己的病房,殘狼的眉頭不禁皺了起來
“就是你小子廢了王少?”大鐵見對方只不過是一個躺在床上的廢物,頓時安心不少,可是他也不想想,這個姿勢是怎麼把王充廢了的
似乎是擔心威懾效果不夠,大鐵又自作主張的從西裝內兜裡掏出一把64式手槍,也就是常說的“小砸炮”。
殘狼並沒有理會突然闖進來的大鐵,甚至於連手裡的P210配槍都爛的舉起來
因為,此時,一把92式軍用手槍已經頂在了大鐵的後腦上
“方向武器”石松冷聲說道,自己這才到這多久,就有人給他們哥倆兒上眼藥,這不是等著讓野貓罵麼?
於此同時,張陽也沒閒著,只一招,就將離他最近的一名年輕人擊暈,剩下的三名小弟自然同樣沒能倖免,還沒來得及弄清楚怎麼回事便被打暈過去。
“少校,對不起,使我們失職了。”張陽一個敬禮充滿歉意的說道。
“你們自己解決吧”殘狼皺了皺眉頭說道。
石松見殘狼並沒難為他們二人,心底也是一鬆,馬上按動領子上的一個按鈕,不多時,便上來幾名便衣將昏倒的幾人直接拖到了對面的病房。
對於這邊發生的一切,躺在病床上的王充自然不知道,他此時還在支愣著耳朵等著聽殘狼的慘叫呢。
不過,慘叫沒等來,卻等來了石松兩兄弟。
原來,大鐵在被帶進病房之後,原本還硬氣的很,可是,自見到兩人的證件之後馬上就蔫了,一五一十的將事情的前前後後都交代了出來。
得知罪魁禍首就在不遠處的病房,石松二人毫不猶豫的帶著手下的兩名便衣闖了進來
“你是王充?王副司令的兒子?”張陽冷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