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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1部分

大的破壞,即便是打折,有些東西還是要付錢的,哪怕是名義上。

另外就是我剛才說的鳥盡弓藏的那意思了。對於美國而言,我們之所以重要,那是因為日本強大而蠻橫,要是我們有毀滅日本的機會,我們做不做?我的回答是在我們強大之前,一定不能做!只要讓它流血即可,流血而不傷元氣,那麼美國將會一直支援我們,給我們想要的東西,這一次自勳在紐約的借款和購買裝置之所以順利,完全在於我們會打日本。而且能打贏日本。不斷的打日本,不斷的勝利,我們在美國民眾心中。就等同於獨立前的殖民地十三州,是一個反抗暴政卻身體羸弱的英雄。按照情報局的調研,美國人有那麼一種心理,那就是很希望幫助弱勢民族及國家追求獨立、自由,我們現在就要迎合他們這一點,這樣才能不斷的獲得他們的支援;

撬動日本可以獲得美國的支援,那麼撬動革命後的俄國將獲得整個西方世界的支援!從西方理性並號稱文明的文化中。忽然出現這麼布林什維克這麼一個異類,整個西方世界都會為之恐慌,外東北的收回讓俄國深入太平洋的收得以斬斷。可這樣的結果並不好,所以俄國依然要在遠東保持一定的特權,如此遠東的西方勢力才會恐慌,而我們才能獲得更多的利益。到時候我們可以讓洋人做一道選擇題。要麼我們也成為布林什維克。要麼就把那些該還給我們的東西還給我們,然後大家一起防止布林什維克。

這其實也是禮部要倡用古文禁白話文的原因,不能讓布林什維克思想和民眾接觸,讓它永遠在書生腦海裡便好,這雖然不是唯一的辦法,但卻是一個簡便可行的辦法。孑民說這樣會文盲化,是愚民政策,我認為不是。按照學部經費每年百分之十五以上的增長,十年後出生的人都能普及小學教育。

總而言之。國家要想復興,那就要和魔鬼為伍,夾縫中求生存,要想不被魔化,那就要自身紮緊籬笆,在國家成長強大之前,不容許再發生革命和動亂。我們對民眾承諾絕對有效,但它是一張遠期支票,在日期還沒有到來之前,不可能兌現。”

在會議的起初,楊銳就和蔡元培發生了一場爭論,話題因為禁白話文而起,而後到思想控制、輿論控制等等,蔡元培的觀點是教育應該包容並蓄,而楊銳的觀點是一些有害於民族文化、煽動民亂的思想一定要限制,因為科學主義很容易就牽扯布林什維克主義,兩者是共生的西方文化,不同的是科學主義只批判但不佔領,而布林什維克主義不但批判而且佔領。楊銳明白歷史的走向,可蔡元培不是王國維,不能在1924年就說出‘以共和始者,必以共產終!’這樣的預言,也因為坐牢沒有留學德國學習美學,不能像臨終前那樣反覆唸叨‘科學救國、美育救國’,只認定認為科學是有益的、理性是有益的,應該透過推廣科學主義而剷除儒教,完全沒有認識到科學前腳把儒教以及心學剷除,布林什維克後腳就會跟來,這其實也歷史上由北大開啟的新文化運動,最終轉化為布林什維克的根本原因。

兩人霹靂巴拉的爭論最後以徐華封的表態而告終,他並沒有站在誰那一邊,而是表明使用古文學習科學和使用白話文學習科學沒有任何分別,現在包括以前的格外和化學都是這樣教育的,完全不存在不用白話文就不科學的情況。

該說的話大家似乎都說完了,久久的沉默之後,煙霧繚繞中,鍾觀光說道,“竟成,你就這麼相信這個列寧能獲勝?從做生意的角度,他如果失敗,那麼我們不但血本無歸,而且這個宣告如果刊發,我們將處於極為被動的位置,我是說俄國沙皇沒有被推翻的情況下。”

“不會的,這是一個密約,而且只是單項文字,列寧那邊沒有副本,也不簽署日期。所以在俄國革命成功後,我們可以填上日期,並且選擇合適的時機公佈這個文字。”楊銳說道:“其實這就是一筆風險投資,我們損失的只是幾百萬而已,而對於列寧來說,這只是籤一個名就換錢事情,並且,上面的內容並不是什麼難堪內容,情報局研究過列寧的文章,他本來就支援各民族反抗壓迫,恢復民族主權的,文字就是按照他的意思來寫的。

至於為什麼相信他能獲勝?現在俄國革命者很多,社革黨、社民黨、孟什維克、調和派等等,布林什維克是最小的,但他的組織性最高,戰鬥力也最強,同時他本人是一個鬥爭的天才,我對枚叔說過,我不及他的十分之一,其實這還是護面子的說法,照實說起來,我除了稍微會賺錢之外,幹革命根本是個外行,他才是行家離手。”

楊銳在復興會諸人看來已經是天才了,他不光是會賺錢那麼簡單,而是對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