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還是要你相助啊。你對我之革命主張也很是清楚的了,雖然現在大家都是用熱血在革命,但是我相信今後總是會有用頭腦革命的人,而且還會越來越多。”楊銳說完,起身向他深深一揖。
林獬謙虛之後也就是受了,說道:“竟成這報我可以幫忙,只是這主張還是得改改為好,”見楊銳固執的搖頭,嘆了一聲說道:“你的意思是對的,常理上是這樣的,可是人家不聽啊。”
楊銳想了想,沉聲道:“少泉兄,你不能因為要去迎合就改變自己啊。改是要改,但是隻是改口號,jīng神不能動啊。”
林獬無奈,其實按照他的xìng格也是很直接的,直說真話不稀罕說假話。只是念在同事一場,好意勸慰,見楊銳不聽從,就只好作罷,說道:“那報紙前期的銷量就危險了。”
楊銳知道他的好心,說道:“少泉兄別為我考慮這麼多了,我決心革命死都不怕,還在乎錢。只要有一個人看,我就會把這報紙辦下去。”
林獬指指楊銳,想說什麼卻沒有說出來,最後嘆了口氣道:“你還真是和枚叔兄一樣的犟啊。”
楊銳卻知道他一定是要罵什麼沒有罵出來,又是對他一揖說道:“少泉兄,謝謝了。這幾rì有空可以來和自勳商量細節上的事情。”
林獬點點頭,就和妹妹幾個一起告辭了,楊銳送完他們,一下子就躺在地板上了。直到虞自勳他們幾個回來嗎,他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