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努力吧!”此話說罷,楊銳深深一鞠躬,良久方才起身下臺。
臺下的學生們掌聲之餘,又把歌唱起來了,這次卻不是以前常聽的南洋公學那首“jǐng、jǐng、jǐng”校歌,是另外一首說不出的悲涼的歌——
哀同胞,哀同胞,死期將到了,死期將到了。外人手段狡復狡,屠我不用刀,滅我不用槍和炮,暗中佈置巧,絕我生機煎我腦,試看俄人今rì令人魂膽消;
哀同胞,哀同胞,亡國滅種了,亡國滅種了。外人看我似肥膘,隨意亂切削,橫來苛虐苦無告,人命賤如草,身家xìng命都難保,最憐飲泣吞身終rì奴役老;
……
楊銳下了臺就是往門外走,他是不想待著這個壓抑的地方,哪怕一秒。這歌聲一起,自覺得渾身一震,熱血上湧,失了魂似的不知道怎麼擠出的大廳,不知道在張園裡走了多少圈,直到一個聲音叫住了他,卻是程莐。她這幾rì也找不到人,今天終於在會場見到了人了,就跟了出來,只是她在廳裡,等出了門,楊銳已經在張園裡漫無目的得走了不知道多少圈了,見他這樣似乎很不對勁,就把他喊住了,說道:“呀,你怎麼了啊?出什麼事情了?”
楊銳回過神來,見是她勉強笑了一笑:“沒事,我沒事。”
程莐見他這樣回答,越發的不放心,追問道:“你前幾rì在哪啊,天天喝酒嗎,你不要這樣啊。”
楊銳本不想說話的,被問的好煩,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