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勁的拍掌,待眾人掌聲稍歇,孫文再道:“去年去到米國,本想運動華僑為革命捐錢捐物,但米國之華僑大多都已入了康梁的保皇黨,對我革命之言論並不接受,但我還是無懼於聽著甚少,在米國遊埠半年有餘,行程幾萬裡,將革命之聲遍佈米國各地。”
又是一種激烈的掌聲,孫汶最後道:“庚子之前,講革命者極少,而庚子之後,倡言革命者多矣。今日我們等有這麼好的革命基礎,有這麼多年富力強、才華橫溢的同志,還有什麼好擔心的,即便今日入會只有幾人、十幾人,但來日便會有幾百人、幾千人、上萬人!試問,如此之下,這革命何以不能成功!這共和又何以不能建立!”
孫汶說到精彩處,圍著的眾人手都拍腫了,只待回去,張繼還是回味孫汶那鼓動十足、振奮人心的演講,可但他高興的把下午富士見樓的事情說給劉揆一聽之後,劉揆一哂笑道:“真不愧是孫大炮啊……”
“你!”張繼很不高興,“霖生,你怎麼能這樣說孫先生?你沒有看見見他他在富士見樓的講演有多精彩!”
“精彩?精彩怎麼只會有十三人入會?他說‘革命何以不能成功!共和何以不能建立’,那我問你,他說了這個革命怎麼做才能成功嗎?共和怎麼樣才能成立嗎?”
張繼見他不尊敬孫汶,正想生氣,不過他這樣一問,想說的話又噎在喉嚨裡,劉揆一見他發傻的樣子,大笑,然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