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輝館只能包場。
鑑於每張膠盤只能儲存三分鐘的聲音,整個影片只能是訪談式的,為了清晰,膠片裡不會同時有兩個聲音說話,一個叫做麥考密克的美國先驅者報的記者作為的提問者。
“你們為什麼要打仗?清國的政府不是說要中立嗎?”
這是美國人提的第一個問題,當翻譯把這這話翻譯過去的時候,被問計程車兵——他顯然是個鬍子——道:“麻辣個巴子的,啥叫中立啊?那幫狗官除了會撈錢,啥也不會幹。大鼻子欺負俺們,俺們為啥就不能欺負他?俺王老帽就是瞅大鼻子不順眼,要給他們放放血。”
雖然改進過後的膠盤還是有些失音,但濃重的東北腔讓來自觀影的幾百名留學生心中都是一震。其實遼東話和京話差異不大,大家也都能聽得道。聽到這麼粗俗卻又直率的話語,在場留學生一愣之下便拼命鼓起掌來。這是他們想聽的話!這是他們要聽的話!
整個大寫真基本是這樣的對話,這樣對話和畫面的結合讓留學生們看的如痴如醉,畢竟,這讓他們知道了東北是什麼樣子的,戰爭是什麼樣子的,士兵是什麼樣子的。整個觀影沒有什麼煽情的地方,唯有那一首游擊隊之歌也因為好唱,瞬間便被所有人記住了。可即便如,看完第一遍的人們又接著看第二遍、第三遍。
特意前來的平山周看完兩遍之後,沒有和宮崎滔天打招呼,便獨自走了。他感覺之前的謀劃似乎有些不妥,按照現在的情況,整個東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