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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把衣服穿上,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掉。

“一隻破鞋,老子真是瞎了眼。”

沈君臨一聲暴戾,忍著要掐死她的衝動,起身摔門進浴室。

【062】殘虐的報復

一進浴室,沈君臨就像發了瘋般將拳頭狠狠的砸在牆壁上,胸口處堵著悶氣,憋得他實在難受至極。

今天晚上,他一個人在夜總會里呆了很久,君昊有打電話給他,倆人聊了一會兒,身邊的參謀也跟他說了些關於女人的事。

實際上,他會回來,是因為自己喝了些酒,有些想她。

但是他沒有想到,一回來他就會對她發情,以至於……

他突然感覺自己的動心是可笑的,原來……她跟曾經的自己一樣,都不是這樁婚姻的情願者,她有自己愛的男人,而他,也深愛著一個女人。

他們倆,本是不該會有交集的,可是偏偏又在了一起。

他自己都不是處男,憑什麼有資格去管跟自己結婚兩年,都沒有碰過她的女人是處女。

他根本就沒有資格去管。

可是為什麼?

心很痛。

那種痛,感覺整個身體都好似被抽空了一樣,跟隨著那個女人的一切,也一併從他的世界裡抽空了去。

他無力的順著冰涼的牆壁蹲坐下,拳頭上早已鮮血淋漓。

他的唇角,染上一抹驚豔的笑,看上去很滑稽。

即便沒資格去管她是不是處子之身,但是,她現在是他的妻子,是他老婆,他就有資格知道她外面的男人是誰。

他沈君臨,怎能允許一個女人給他戴綠帽子。

若讓他知道那個男人是誰?他絕對會讓那人粉身碎骨。

至於葉秋嬋,她也不會輕易苟活。

他要讓她生不如死,要讓她知道,背叛他的下場。

在浴室裡呆了一段時間,沈君臨裹著浴袍出來,頭髮溼漉漉的還滴答著水珠,雙腿修長有力,一步一步的逼近床上捲縮成團的女人。

他看著她,目光蕭殺凌厲,彷彿一把無形的利劍,狠狠牴觸在那女人的脖子上,隨時都會將她至於死地。

秋嬋抬起頭來,滿目淚盈,身子顫抖無力。

她說:“沈君臨,你就是個衣冠禽…獸,我恨你。”

這話一傳到那男人耳朵裡,彷彿竟變成了一種諷刺,他眸光一暗,雙拳緊握,骨子裡憤恨到了極點。

他猛然跪上床,雙手掐著她的臂膀,目光蕭殺,“衣冠禽…獸,你呢?你他媽也好不到那裡去,居然真的膽大到去外面偷男人,葉秋嬋,你的好日子到頭了,就等著下地獄去吧!”

說完,他一把扯開她身上的睡衣,將她整個人推撲在地上,隨即抽出自己褲子上的皮帶,一鞭,狠狠的抽打在了秋嬋赤…裸白皙的身體上。

“啊!”一聲慘叫,響徹了整幢別墅。

【063】殘忍如他

沈君臨那一皮帶抽下去,聲音清脆得徹骨,疼痛蔓延在秋嬋身上,仿若萬千螞蟻啃噬一般。

她叫了一聲後,整個人趴在地上,皮帶抽過的痕跡,鮮紅得觸目驚心。

想到她真的就有種在外面搞男人,沈君臨氣得更想發瘋,揚起手中的皮帶,一鞭,又狠狠的抽打在秋嬋細嫩的肌膚上。

“啊!”

秋嬋又忍不住叫出聲來,淚水大顆大顆的滴答在毛絨的地毯上,心碎了滿地。

她好不容易爬起來,雙眸炯炯如炬般瞪著那居高臨下,王者一般肆虐殘害人的惡魔,使著全身的力氣問他:“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到底做錯什麼了?”

好痛,身上的肌膚被他抽打得火燒一般辣痛起來。

那樣的痛,幾乎要將她整個人都冰凌瓦解。

“你還不知道?”男人擰眉,蹲下身捏抬起她的下顎,“事實都擺在眼前了,你還裝?葉秋嬋,你當我是什麼?擺設嗎?”

她不知道他在說什麼,搖著頭企圖去穿衣服,他卻又一腳踹過來,狠狠的踹在了她的腹部。

“啊!”又是一聲慘叫,她難受的仰頭看著他,“沈君臨,你還是個男人嗎?”

他睨著她咬牙,“我不是,所以你就可以隨心所欲的在外面亂搞?”

她的心痛得都在滴血,在想說什麼,房間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秋嬋,秋嬋你怎麼了?開門啊秋嬋。”

柳晨溪的話響起,沈君臨整張扭曲陰森的面容也在瞬間裡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