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事兒,“別以為佔著自個兒身手好,要真摔下去,照樣兒歇菜——”
慢騰騰的轉了個身子,由於單人床太小,邢烈火偏又長得牛高馬大的,除了將女人放自個兒身上,沒地兒可放,接著調整了她的姿勢,他才將唇貼上了她的,憐愛的親吻了一下,眼神兒裡都是促狹。
“歇不了菜,中腿在,幸福就在,別怕啊!”
末了,邢爺還捏了捏她紅潤的臉蛋兒,那嘴唇輕輕地磨蹭著她的頭髮,流氓族類的語言哪裡還有平時她熟悉的風格?
沒好氣地瞪著他,連翹狠勁兒地揪著他的胳膊推,“起開起開,大晚上的,你究竟幹嘛來了?”
抿緊的唇角微勾,邢爺大手控制住她不斷掙扎的身體,緊緊地攬在自個兒懷裡,在她耳邊放柔了聲音說,“幹你來了。”
“靠!混蛋!”
心裡一悸!
連翹也不是瞧不出來這傢伙眼睛裡那點兒意圖,更明白,只有在這種時候,那冷酷帥氣又寡淡的邢首長才會這麼急色又衝動。
可是她該欣喜麼?
他求得不過只是那片刻的歡愉,換言之,這種歡愉是個女人都能給他的,和她心裡所期望的那種感情完全是十萬八千里之間的差距。
越想越煩躁,她說話就不太客氣:“會聽中國話麼?”
“別動,讓我抱一會兒!”
淡然的眼神兒裡越發炙熱,邢爺看到他小媳婦兒那副又羞又惱的小模樣兒,心裡癢癢的,那念想了好久的感覺很快便衝上了腦門兒,不得不說,在他心裡,他覺得這小女人就是他媽一朵要命的罌粟花。
淬了毒似的,擁著她,抱著她,他心裡就覺得踏實。
這些天,他就想做一個動作……
將她不滿的腦袋壓近自己,他慢慢地吻上她那豐潤的嘴兒,輕輕一觸上,他覺得自個兒飄蕩了許久的魂兒又重新站穩了。
“別鬧了,乖!”
這一吻,以純曖昧的姿勢靠近,他心裡其實緊張得直顫歪。
她的身上,還是他喜歡的香味兒。
原來,他是這麼的渴望她——
“喂,別逗了,你到底有啥事兒?”
女人說話還是那麼火衝,女人的味兒還是那麼好聞,而此時溫香軟玉抱在懷,邢爺心裡哪裡還有那麼多的想法兒啊,早就豎起的流氓大旗緊緊地貼著女人,燥熱得心尖尖兒上都是癢和撓。
想都沒想,捧著她的臉,他就給了她一個長長的法式舌吻,良久之後才喘著粗氣兒開口。
“沒事兒,就是想你了。”
“想我了?!噗,喲嗬,這話可不像首長同志說的!”心裡又酸又暖,鬧騰得歡,連翹沒去細想,只是打趣地笑話他,兩隻眼珠兒亮晶晶的漂亮。
輕咳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