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
“媽,到底什麼時候才替我生弟弟?”拿著紙巾擦著小嘴兒的三七小美妞兒,扭過頭問得很認真。
“……”連翹有些無語了,這種事兒不知道怎麼和女兒解釋。
“老媽,每次老爸把你搶走,都說去生弟弟,你倆究竟行不行啊?”
三七這小丫頭上次那話可絕對不是說著玩的,被錢小寶欺負的時候就特別想要一個弟弟,在她的心思裡,老爸老媽想什麼時候生就什麼時候生,想生弟弟就生弟弟,想生妹妹就生妹妹,現在沒動靜兒,她就覺得他倆說話不算話,說話糊弄她的。
可是這話說得!
連翹臉上倏地有點兒燒,眼角餘光掃了一眼餐桌上表情極度扭曲的眾人,繃不住面兒了,拍了拍女兒的腦袋,“說完了就把弟弟帶上去玩遊戲,小孩子不許說這種話,惹人笑話!”
撇了撇嘴,三七一眨不眨地盯著她老媽幾秒,才輕哼了一聲:“說話不算數,長大鼻子,長鼻子!”
說完,不高興地過去拉了衛舒子就跑了!
等倆小孩兒走了,爽妞兒忍不住暴笑出來,“哎喲我這乾女兒,忒好玩了!話說,你倆究竟行不行啊?!”
“……閉上鳥嘴,吃你的飯吧。”
連翹嗔怪的話剛說完,出去接電話的邢爺回來了。
陰沉著的黑臉,直接扭轉了天氣情況,將大家夥兒的熱情全給澆滅了,審視的視線全都落到他沉沉的俊臉上。
拉了拉他的手,連翹問:“剛才還好好的,這是咋樣?”
沒有回答她的話,邢爺幽暗的眸子沉了沉,深瞥了謝銘誠一眼,“銘誠,跟我到書房來。”
“是!”
謝銘誠半秒沒有猶豫,立馬放下碗筷,就起身跟在他後面走了。
剩下的人面面相覷,誰都沒有說話,氣氛凝固了。
雖然大家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但是有一點兒卻可以肯定,絕對不是什麼好事兒。
尤其是小久,心沉得沒邊兒了!
——★——
書房裡。
邢烈火穩穩地坐在真皮大椅上,一言不發地看著對面的謝銘誠,冷峻黑沉的俊臉在燈光對映下,隱隱得帶著一絲絲的冷硬。
注視著他的凝重,謝銘成嘆著說,“老大,有事兒說吧。”
跟了邢烈火多年,他相當的瞭解他的情緒變化,自然也判斷得出事情與自己有關。而他這個人吧,除去了與邢小久那點兒感情上彆扭,只要是涉及到嚴肅的工作問題,還是非常鎮定和自信的。
淡淡的視線掃過他的臉,邢烈火思考了片刻後才開口,“銘誠,作為一個軍人應該如何?”
愣了愣,謝銘誠立馬起身站直了身體,“保家衛國,隨時做好為國捐軀的準備。”
抬起手向下按了按,示意他坐下來說話,邢爺臉上的神情越發琢磨不透,“答得非常好!老爺們兒頂天立地,只有戰死的人,沒有屈服的魂。……現在,有一件很重要的任務要交給你去完成。”
見他說得謹慎,謝銘誠想也沒想就嚴肅地點頭,“老大請吩咐。”
用讚許的眼神兒看了看他,邢烈火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抬起眼睛來時,沉了嗓子,“最近的情況你也知道,南疆地區東X恐怖份子最近活動十分猖獗,剛剛我接到上頭的電話,準備這次把他們連根兒拔了。上頭將這項光榮而艱鉅的任務交給我們紅刺特戰隊來完成。”
說到這兒,謝銘誠就懂了。
意思很簡單,這事兒交給他來執行了,沒有猶豫,只是平靜地點頭笑笑,“明白!”
既然是兄弟,很多話就用不著多說,邢爺語氣沉沉地繼續吩咐,“到了那邊兒,南疆自治區的武警和公安反恐處都會給予咱們協助,國安和總參二部也有單獨的情報支援機構,你放心去幹。”
謝銘誠看著他,臉上露出一絲苦笑,“是!”
喟嘆了一聲兒,邢烈火繞過辦公桌走到他的面前,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蹙緊了眉頭,“本來這件事兒我是準備交給冷梟去做的,但是上頭說他要準備年底的愛爾納國際特種兵大賽……所以指名你去,我沒法拒絕,這也算是一種信任,兄弟,好好幹!”
心裡一震,謝銘誠起身挺起胸膛,莊重地對他敬了個軍禮,“是,保證完全任務!”
嘴角牽了牽,沉吟了幾秒,邢烈火壓低了聲音,“這次部隊過去,另外有一個絕秘的任務交給你。”
謝銘誠滿臉疑惑回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