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好幾次想打電話給周益,又都被他給阻止了。
邢大首長,真的不好意思讓人瞧到他虛弱的樣子,而且還是因為幹那事弄虛脫的樣子。
“昨天老子究竟來了多少次,你知道嗎?”
撇了撇嘴,連翹臉泛著充血似的紅,咕嘟著:“我哪知道,你就跟瘋了一樣……不過幸好,你沒有叫錯人,還知道是和誰上床呢,不錯,值得表揚……”
有些無力地悶笑了一聲,邢爺突然斂住笑容了,想到了什麼似的,問:“這藥是不是上次你中的那個?致命誘惑?”
好吧,腦子還沒有燒糊塗。
她想,大概連她的目的,他都猜出來了吧!
不敢看他的眼睛,連翹微微點頭。
“呀,小妖精,你這是想要你男人的命呢?老子一輩子的存糧你恨不得一天就掏空?好在感覺還行。”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哭的火鍋同志,無比的怨念叨叨著。末了,他突然又小聲咕噥一句。
“這麼烈性的藥,……你那天……”
說到這兒,他沒有再接著說下去。
再說那就是懷疑她了,多沒勁兒!
“別胡思亂想啊,我那天可沒有。”微垂著眸子,連翹替他倒了杯水,扶著他的腦袋灌了下去,沒好氣兒地說:“我想啊,我中了那藥之後,香妃都做不成了,所以才想讓你試試!”
邢爺任由她擺弄著半靠在床上,摸了摸自個的鼻子。
無語,凝噎。
睨了他一眼,連翹有些不敢看他全身遍佈的傷痕品。大大小小,深深淺淺,傷痕到處都是,牙齒印,抓的,撓的,啃的,全是昨兒他倆打床戰的時候,武力超群的她自己給留下來的,青的,紫的,紅的,什麼都有,這麼一看,真是觸目驚心。
或者說,真是血脈賁張。
任誰都看得出來,昨天,她的斯文和淑女形象通通餵了狗。丫整一個女流氓形象。當然,她也是一樣的,從脖子,胸前到大腿根兒,到處都是數都數不過來的痕跡。
嘖嘖,真的太難讓人想象出他倆那是在ML了,暴力虐待也沒這勁兒狠。
不過,他是被藥物給逼的。
而她,完全是被他給迫害的!
……
……
這出極賦個性的色情烏龍事件,結果的結果就是——
實在無奈,最後還是請周益過來了,給他吃了藥,打了針,但是,他身上的低燒竟然還是退不下去。這個的情況,弄得連翹真是一萬個後悔不已,覺得這回玩大了,真把她男人給玩出問題來了!
咳!
這麼比喻好像不對,明明她也是受害者啊,她也渾身是被他弄出來的傷啊。
但是為啥她屁事兒都沒有,咋回事?
事實證明,女人的耐受能力,真的比男人強。
不過,詭異的是……
按理來講,依邢爺這種身體倍兒棒的男人來說,這種小病會很快好起來才對。哪料到,他還一病下去,竟然就真像好不了了似的。要說大病吧也沒有,說嚴重也不太嚴重,就是低燒不斷,身體沒啥勁兒,反反覆覆地這麼折騰。
連翹跟他在一起這麼久了,就從來沒有見過他生病是什麼樣子。
又心疼,又後悔,又心急,還不好意思告訴別人究竟是咋回事!
憋,堵,她鬧心得要命!
一晃一天過去了……
一晃二天又過去了……
再一晃,就到第三天了。
眼看,很快就要到八一建軍節了。
怎麼辦?
八一建軍節,是他倆早就擬定好的婚期,雖然婚禮的事兒都是老爺子讓人在籌備,他倆不用幫啥忙,但總不能到時候弄一個病怏怏的新郎倌上婚宴廳吧?
火哥的驕傲,也絕不允許啊!
可是,事到如今又不能不結啊,婚禮各項事宜都準備好了,請柬都發出去了……
嗷!
左思右想,前思後想。
她急得愁眉不展,真的快要哭了,淚流滿面啊,這婚禮……
可怎麼辦?!
正怔忡間,一聲銀鈴兒似的怨懟傳來——
“媽媽,你到底把我老爸給怎麼了?”
推門而入的三七小丫頭,兩隻小手叉在小腰兒上,無視老媽臉上的糾結,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控斥似的望著她。看到自個兒的帥老爸整天沒精神頭的樣子,她想來想去,尋根問底,發現都是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