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倆也有這麼一個聰明可愛的小姑娘該多好?!
可是……
小久頓了頓,笑得有些狡黠:“我還得等謝銘誠買婚房,娶我呢!”
“啊?!”
連翹眼往上翻!
小久的身家,她可清楚得緊,還差一套婚家?!
男人吶!
略一尋思,她不由得有些失笑地望向謝大隊長,“依我說啊,折騰啥啊!只要兩個人在一塊兒,住哪兒不是住?”
“呵呵——”撓了撓頭,謝銘誠有些不好意思,“嫂子說得是!”
話雖然這麼說,可邢小久知道他心裡可不是這麼想的。
這個男人啊,就怕人家說他沾了她邢小久半點兒光,他是要娶媳婦兒的,不是要到邢家倒插門兒的。
“嫂子,我倆已經說好了,等他出院就去按揭一套小戶型先住著,等咱有了錢,再買大的!”
噗哧一樂,連翹望著邢小久那極力忍著笑的表情,再看看謝大隊長鬱悶萬分那張憨厚的俊臉,真心替他倆高興,這感覺像啥?!
苦盡甘來!
三個人嘮嘮來嘮嘮去,無非也就是那點兒家長裡短的事兒,沒一會兒,邢爺就進來了,將手裡那些七七八八的出院單據往兜兒裡一塞。
“說什麼呢?這麼開心。”
連翹挑了挑眉,“不告訴他!”
“哥,我嫂子在誇你呢!”小久姑娘正在對付手裡的蘋果,削好了皮兒,放到果盤兒,再細心地弄成一小塊一小塊的,用牙籤兒挑起一塊兒,喂到謝銘誠的嘴邊兒。
這服務周到得,讓人不禁汗顏。
好看的俊眉冷冷一挑,邢爺看著自家妹子的動作,輕嗤道:“瞧瞧你那出息,謝銘誠的喉嚨吞得下一隻大象,你還費這份兒心!”
以毒攻毒,是邢爺一向的方針政策,對待自家妹子也不例外!
只不過,一聽這話,謝銘誠臉便紅得像猴屁股。
“老大——”
見他倆彆扭了,連翹趕緊站起身來,拽著自己那個臉上沒有沒點兒表情的男人,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
“走吧,人家小兩口感情好,你懂個屁。”
連翹妹子的嘴巴也是個淬毒的,氣死人不償命更是她一慣的行事風範。
“對,屁也不懂我!”
邢爺發現自個兒在這個小女人的面前,威風簡直就是蕩然無存了。
糾結!
什麼霸道啊狂妄啊通通都不頂用了,除了依著她的性子順著她,他還真就沒有別的辦法。
笑著和謝銘誠兩人兒告別後,小兩口便出了病房。
邢爺牛高馬大,手也大,大手輕輕一握就牽過了連翹的小手,一起下樓。
手牽手,一起走,這種感覺真的很微妙,很特別。
同樣兒,其中全是溫暖。
……
八月的京都,驕陽似火。
戰神汽車在京都的公路上疾馳著,車上,前後座之間的隔窗拉得嚴嚴的——
坐在後座的連翹整個人靠在火哥的懷裡,小臉在他胸口蹭著,兩個人沒有人的時候,你儂我儂的習慣了。
“火哥,現在咱是去哪?”
“去幼兒園接三七放學!”
溫香暖玉滿抱在懷,活色生香啊……
此情此景,讓邢爺盪漾著暖暖的微波,不由自主地伸出一隻手扣緊了懷裡小女人的後腦勺,緩緩低下頭去就叼住了她的唇。
本來他就想偷個香,解解饞罷了,可是飢餓的人,嚐到了食物的感覺,是什麼樣?
那還得了!
這一吻下來,他就有些控制不住激情澎湃了。
老實說,這段時間邢爺真是憋急了,多久他都沒有幹過那事兒了,尤其是連翹住院這些日子,他見天兒在醫院伺候著她,心裡那種刺撓癢癢的滋味兒。更是難受百倍。
由於連翹的胳膊傷了不太方便,那些洗腳啊,洗頭啊,洗身子啊等等大大小小的事兒都是火鍋同志一手操辦的。
試想一想,觸手生溫的折磨對他來說,可不比滿清十大酷刑還要折騰人麼?
摸得到吃不到,肚子餓得呱呱叫——
那滋味兒,是男人受的麼?
所以啊,千般感慨萬般情意,這會兒不要命似地親吻著他這小媳婦兒,那鬧騰的小動靜兒,完全就像是一隻飢餓了千年之後,好不容易才逮住了一隻小羊羔的大野狼。親著她那軟嘟嘟的小嘴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