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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暴。露心思了——

那廝,褲子提的比慢鏡頭還慢,三角地帶又沒打馬賽克,該露的,全都露了。

赤果果滴對著女軍官耍流氓啊!嚶嚶!

一股悲涼浮上胸口,嶽紅心中的羞憤如同黃河之水,滔滔不絕奔湧而出,其間尷尬複雜,怎一個惱字了得!

帶領著X精英大隊叱吒大漠橫掃西北的冷麵羅剎,不料卻敗在了一個毛還沒長全的小弟弟身上,可悲可嘆啊!

正所謂,當年迎風尿十丈,如今順風溼了鞋!

女軍官遇見萌小弟,當年神馬滴,都趁早收起,統統別提!

眼見嶽紅臉上一陣赤橙黃綠青藍紫各種變幻,蘇籬笑得那叫一個顫悠!

悠悠然拉上拉鍊,繫好皮帶,然後善解人意地一伸手,攙住嶽紅——

“小月兒,來,小弟攙你出去!”

縱然嶽紅從小熟讀各國。軍隊戰術知識、學習多門外語、練就一身過硬拳術,也在費格森的安排下接受音樂、書法、烹飪、社交禮儀等等,全方位的教育。

可她叱吒大漠的女軍官卻惟獨沒學過,該怎麼對付一個沒臉沒皮、笑得膩歪無邪的小弟弟!

幾年前在美國,蘇籬出於獵奇心理,小小年紀色膽包天,就已經把嶽紅耍了一把。

現在,又被他連架帶扛拖拽著,渾身軟的使不上一分力氣。

也不知道是羞惱所致,還是被小弟弟身上的香水味兒燻暈乎了。

反正就是軟綿綿,被抽掉骨頭一般,各種沒出息!

兩人從男廁所出來,到洗手池邊,蘇籬十分有禮貌地幫她擰開水龍頭,讓她洗臉。

看著她還是不肯跟他說話,儼然一副打算裝糊塗到底的趨勢。

蘇籬笑得那叫一個熱情,對付這種冰山大姐姐,他最有耐心了!

驚呼一聲:“哎呀,瞧瞧,水都灌進脖子啦,大冬天的別凍著!快,讓我給你擦擦——”

說著,手一伸,就往嶽紅領口裡擠。

“放手!”

嶽紅氣的脖子都紅了,淺碧色眸子裡盛滿警惕,一隻手將蘇籬推開,另一隻手下意識地捂住自己領口。

其實,她現在這個樣子,可憐兮兮的,一副被小流氓欺負了的模樣兒,臉上又羞又怒,還真是多了幾分女人味兒。

蘇籬兩臂交叉在胸前,斜斜靠在洗手池的臺沿兒邊,悠閒得就像一隻波斯貓。

眨巴著那對桃花眼,輕啟紅潤薄情唇,滿臉笑嘻嘻,“小月兒,你清醒啦?”

“不準這樣稱呼我!”

嶽紅捧著冷水往臉上澆,氣呼呼回頭斥他。

瑪月兒,這個美麗的名字曾經承載著她兒時所有的純真記憶。

可現在每每提及,卻只能讓她想起自己的信仰和姓氏,以及被迫承擔在肩上的沉重責任。

“瑪月兒,你要記住,你不僅屬於你自己,更屬於全體穆民!”

“穆教兄弟姐妹和紅教信徒身份以及地位的旗幟能不能永遠飄展在Z國肥沃的土地上,你的舉動,影響至關緊要!”

“瑪月兒,你只需要記住,這是你必須要承擔起的使命,時刻記著,你是一名聖潔的穆民!”

……

馬克木大阿訇那嚴肅凌厲的叮囑歷歷在耳,讓她感覺自己彷彿正在穿行於山洞隧道之中,空氣在劇烈的叫囂,她被迫接受著轟鳴,耳鼓膜都要被擊穿了。

這些都是她試圖牴觸的,不想去承擔的。

可她的母親,那個可憐的維族女子,握在馬克木大阿訇手裡,一夫多妻制度之下,沒有地位的女人,生命同樣不值得珍惜。

馬克木如果要她消失,就像踩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

那是這個世界上唯一給予嶽紅溫暖關愛的人。

她會親手梳理嶽紅那一頭短髮,惋惜地讚歎著太短了太短了,然後捧出親手製作的紗麗。

慈愛地笑著看她脫下軍裝,換上那一身逶迤輕紗。

牽著她的手,幫她放下身上的一切枷鎖,重新迴歸為美麗溫潤的小女子。

可惜嶽紅這樣的女子,卻註定缺少溫暖。

於是那一次,蘇籬幾乎沒費多大功夫就險些得手。

她心中藏了那麼多多年的一個男人形象,差一點點,就轉移到蘇籬身上。

馬瑪月,這個名字,是她在美國那麼多年,頭一次對陌生的男子說起。

現在這種狀況下,被蘇籬口口聲聲叫起,而且還屢阻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