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都是逢場作戲,互相滿足需求,還真是從來沒談過戀愛。
這次好不容易認真起來,可一相處,卻發覺越是瞭解越是困惑,與當初想象的竟是背道而馳,越來越找不著感覺。
這要擱以往,沈大參謀肯定毫不猶豫果斷退出,揮一揮衣袖,不留下一片雲彩。
但這次不同,首先王豆豆是他的兵,其次她還是辛博唯夫人的好姐妹,身份特殊。
這事兒鬧的,怎麼想,都覺得不宜開口打擊王豆豆。
各種悔恨感慨,當初怎麼就一時腦殘想到要吃窩邊草呢,這下終於知道,窩邊草是有多麼難消化了!
沈濤悶悶地想,要是世界末日的傳言是真的就好了,那樣,就可以解脫了!
……
關於世界末日,葉菁有一番自己的打算——
她也是剛聽王柱嘮叨才知道,辛博唯冬至過生日。
今年的冬至是十二月二十二號,巧不巧的,正好位於傳說中的世界末日之後。
要擱往常,葉菁才懶得花心思給辛博唯慶生呢。
可今年情況比較特殊,假如辛博唯真能吃上生日蛋糕,那可就是值得全民慶祝的大好事兒,說明世界末日給扛過去了唄!
於是,張羅著,竟然開始尋思給自家男人慶生了。
駐地條件有限,搗騰不出什麼花樣,葉菁也沒打算落俗,去軍人服務社買那些款式基本不怎麼更新的禮品。
王柱趴在桌邊出主意:“要不,嫂子你給首長織件毛衣?”
我噗——這孩紙,織毛衣這麼古董的事情虧他想得出來!
瞅著葉菁那副窘巴巴的樣子,王柱面紅耳赤地認真解釋:“嫂子,我去年休完年假回駐地的時候,我們村那兩個軍嫂都是織了毛衣讓我捎來的,咱駐地在山裡,溫度低,你要是能給首長織一件毛衣讓他穿在常服裡面,那他心裡得多暖和!”
葉菁百無聊賴地摳著手指上的石頭環兒,愁眉苦臉嘀咕:“可是,我不會織毛衣……”
“那手套呢?織一雙手套也行,首長早上出操戴著,免得凍手!”王柱不死心。
葉菁欲哭無淚了,“手套也不會織,沒學過……”
“圍巾呢?這個最簡單了,我都會織!”
葉菁撲哧笑了,一臉窘態:“唉,真不會織……不過幹嘛非得要織那些東西啊,他又不用……”
那麼冷酷帥氣的俊軍官,要是戴個圍巾手套什麼地,還不得變成哈爾濱的大老爺們兒,怎麼想怎麼不倫不類,嘿嘿!
可王柱卻愣是不理解葉菁的人生觀,瞪著大眼鄙視她:“嫂子,你真不不懂體貼人!”
這孩子,忒認真~~
葉菁嘻嘻笑著逗他:“就他那副又冷又霸道的樣子,誰稀罕體貼!你不是會織圍巾嘛,你要體貼他,你織!”
鬥嘴,王柱當然是鬥不過葉菁地,臉蛋憋得紫紅,半晌憋出一句:“你什麼都不會,真笨!”
葉菁一愣,樂呵了,歪著頭嘻嘻笑:“你不就會織圍巾嘛,有什麼好得瑟地!我會的事兒多著呢,難道都得告訴你?”
此語一出,立刻招來王柱赤果果的鄙視:“本來就什麼都不會嘛,還不承認!那你說說你都會幹啥,會包餃子嗎?”
“……”
葉菁一臉黑線,這孩子……
她總不能給這個出身農村的小兵娃子解釋自己是老幹部的孫女兒,從小兒家裡又是勤務員又是廚師的伺候著,哪裡需要自己動手做家務。
葉菁從來都不是那種喜歡炫耀擺譜的人,尤其在這些農村兵面前,從來都是很謙和地。
於是只好低頭,真誠地承認自己確實什麼都不會。
王柱悻悻嘆息幾聲,大概在為辛博唯感慨,然後痛下決心,壯著膽兒一拍桌子:“嫂子,我教你做飯!咱們先從包餃子學起!”
王柱跟辛博唯久了,好的不學,倒是把他那一套拍桌子瞪眼的壞習性給學活了。
真是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小兵娃子還敢拍桌,儼然無視“嫂子”的權威,各種膽兒肥啊!
葉菁冷汗涔涔說:“王柱,沒看出來啊,你還會做飯!”
“那是!”提到這個,王柱一臉自豪,開始望天得瑟,“我入伍前,可是拿到國家二級廚師證地!”
葉菁問:“那你怎麼不去當廚師呢,幹嘛跑來當兵?”
王柱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部隊統一的小板寸頭,“其實我本來是打算當廚師的,但是去了好幾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