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正在一聲聲呼叫的櫻桃色紅唇,簡直令他欲仙欲死!
從來沒有受到過這樣的刺激,從來沒見過這麼絕色的女人!
她的異域風情,她的白皙肌膚,她的藍眸她的長腿,她的健康她的英氣,一切的一切綜合一體,現在正被他辛東來壓在身下,狠狠地撞擊!
她曾經那麼鄙視他瞧不起他,搶了他的女人還把他踩在腳底下,這回風水輪流轉,終於讓他逮到機會做她的主人。
桀驁不馴的女教官,你就從了人渣大爺吧,跟著爺有肉吃,爺一定會讓你深刻領悟吃肉的真諦!
辛東來沸騰著激動著,瘋狂地撞擊著絲毫沒有任何抵抗力的嶽紅,簡直就像是在奸一具嚮往已久的豔屍。
他享受著她,也盡最大的力量施展技巧令她享受。
就算這女人再怎麼強悍,畢竟今天初次承接雨露,該心疼的還是得心疼,被辛大少睡過的女人都知道,頑劣不堪的辛大少,但凡上了床,絕對是個惜花人!
張弛有致,疏疏密密地折騰了那麼大半夜,倒還真算如辛東來所願,真讓嶽紅顫慄了那麼幾回。
看著身下面頰潮紅、累得粗喘連天的大個子女教官,辛東來心中浪潮澎湃感慨不休。
這可是全世界數一無二的女兵王啊,就這麼被他辛東來給睡了,奶奶個熊,真過癮!
估計她也累壞了,最後兩次幾乎都不怎麼咒罵了,只在最巔峰時情不自禁嬌喘一陣,然後就再也不吱聲,默默閉眼,任由辛東來進進出出反覆魚肉。
這麼一來,也就沒多大意思了,逆來順受的女人,辛大少早就見得不愛見,乏味。
翻身下馬,四腳八叉著仰面躺了一會兒,看看時間都已經凌晨三點多,琢磨著嶽紅的藥效恐怕快消了,連忙下床去又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藥粉,衝了水,捏著嶽紅下巴給灌進去。
殘紅凋零,所有的夢幻和純真都已經完全毀在惡少手裡,嶽紅潸然閉眼,任憑淚水沖刷雙頰,再也沒有任何力氣去牴觸。
渾渾噩噩中,大漠彷彿起了風沙,遮天蓋地,視線徹底被遮掩。
曾經無比皎潔羞怯的那輪新月,終於抵擋不住風沙侵襲,於慘淡的黃昏余光中緩緩墜落。
從此,大漠上再無馬瑪月,軍營裡再無女兵王。
馬瑪月,女兵王,這樣的稱呼就此忘掉吧,提起,只會帶給她無窮無盡的恥辱和嘲笑。
這兩個稱呼猶如遮蓋著血肉的傷疤,揭開,下面的景象慘不忍睹!
淚眼恍惚中,猶見枯葉紛飛孤雁獨啼,斜陽穿過樹枝縫隙,灰塵在柔和的光束裡跳舞,一個人,站在厚厚的落葉上,高大孔武的身體被墨綠色軍褲和黑色軍T妥帖包裹,堅實的肌肉在陽光下反射出健康強壯的光芒,傲然逼人,英俊得無以倫比。
帶著一抹剛剛起床般的慵懶,斜睨著她,壞壞地笑:“咱倆有什麼關係,你還不清楚嗎?”
她當然知道那只是他的一句調笑,甚至是冷嘲,可是,為什麼,她的心卻那麼沒出息,激動得瘋狂跳動,就像懷裡揣了兩隻小鼓,嘣咚嘣咚敲打著,久久難以平息。
甚至不由自主地幻想,要是真的有什麼關係,多好……
所以那一次,她拿著軍區簽發的提幹令,站在長滿爬山虎的影牆前,當著整個猛禽駐地官兵的面兒,爽朗笑著對他伸手,被他握住的那一剎那,她是那樣開心,終於要有關係了呵,儘管,只是戰友或者同事的關係……
可是人這一輩子,幾種難以忘懷的感情之中,除了友情愛情親情,最最容易被牽念的,不就是戰友之情麼?
這輩子有幸曾經是戰友,她該要滿足的啊……為什麼,可是為什麼,她的心那麼貪婪,還嫌不夠?
因為她的貪婪,於是有了苦肉計,想方設法讓自己受傷,子彈爆破的硝煙中,她躺在他懷裡,聞著那股好聞的淡淡茗香,以及雄渾潔淨的獨特氣息,她幾乎快要甜蜜地死過去!
他那麼大聲地訓斥他向來都緊緊護著的黃毛小丫頭,一點都不顧那個小丫頭的眼淚和恐懼,緊緊抱著她,雙臂強健有力,穩穩將她送上直升機。
她幾乎快要沉淪在自己構織的美夢裡溺去……
可是,為什麼,他卻有一次板著臉出現在她記憶力,冷酷而無情地說:“我妻子只是個普通小兵,不是什麼女強人,以後請不要為難她!”…是的,一切,都只不過是她一廂情願的幻象而已。
夢醒了,留給她的,只有一副猙獰醜惡的畫面——
同他面貌相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