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和通電話。
徐廷和看見來顯上“丈母孃”三個字時,心說完了,敢情馮翊這不是冷暴力,而是跑回去搬了尊大佛來。
沒成想電話接通了,宋婉瑜在那邊仍然是和藹可親地先問了徐建國和林玫的身體狀況,然後才是一句,“你跟寶兒是不是吵架了?”
“沒吵,就是我辦了點不那麼地道的事兒,傷她心了。”徐廷和琢磨了一番,回答道。
宋婉瑜一聽這話覺得有些不對,她跟馮翊不愧是母女倆,馮翊的發散思維完全是繼承於她。她連忙問:“不是跟別的姑娘牽牽扯扯糾纏不清吧?”
徐廷和也急忙否認:“我哪兒能啊。”
跟著他就把自己如何不想馮翊去地科所,好說歹說勸到最後實在沒轍了,聽了單位同事給出的餿主意,結果偷雞不成蝕把米不單把自己灌的要醉不醉不清醒,最後還讓馮翊識破了自己的小把戲撂下一句話怒回孃家的前因後果給和盤托出。
宋婉瑜聽完了前前後後的經過,很是無奈。自家姑娘的脾氣宋婉瑜很清楚,馮翊最見不得誰坑自個兒,尤其徐廷和這回腦子一熱還使了這麼拙劣的辦法,還是為了想耽誤她第二天面試。
馮翊讀了二十年書為的什麼,讀書的前面幾年年紀小沒目標,但是打從初中開始,迷上了地學,見多了t大的大神的小馮翊就立志要在學術界佔一席座椅。
所以宋婉瑜頓時理解了馮翊為什麼要跑回來。
不過這在她眼裡是在不算是個值得這樣上綱上線的問題,於是她開解徐廷和說:“多大點兒事兒呢,媽回頭幫你勸勸,你自個兒也多給她打打電話。寶兒脾氣不好,都是我們慣的,你多擔待著點兒,媽知道你也不容易,寶兒肯定沒少給你氣受。”
徐廷和在那邊兒忙不迭地應承道:“我應該的,您跟爸把她交給我,我不照顧她誰照顧她。這回是我自個兒犯渾了,我回頭上家來接她,坦白錯誤爭取寬大處理。”
“今晚過來吃飯順便把你媳婦領回去吧,剛好寶兒的表妹來了。”宋婉瑜嘆了口氣,